的冒出了很多邪祟。”
“他们谁跟谁都没有多大关系,你搞定其中的一部分个体,对另外的个体并不会有任何影响,甚至还会因为跟他争夺阴风邪气的邪祟少了,实力增长得更快。”
“举个简单的例子,一棵树遮住了阳光,你只需要砍掉这棵树就可以了,为了永除后患,你还可以把树根挖掉,这样树肯定就不会再长起来了。”
“可如果是满地的杂草呢?你一边清理,它一边长,除非你能一口气把他们全都灭了,否则,你清理的速度,可能还赶不上它们生长的速度,要是再赶上几场雨,你就什么都白干了。”
左允河点头,“确实,我实力跟你差距很大,可是,我真的想把这件事情办好。”
“辉哥,我还是那句话,为了那一整县的百姓,你无论如何,也得跟我说点什么。”
“你说我耍赖也好,说我把我父亲的人都丢了也好,我就是问定了你了。”
“辉哥,你要是不给我支个招,我今儿就不走了,我直接睡你这。”
崔辉直接就笑了,“左师兄,看你说的,我就是担心自己没情商,说话不招你待见,我也没说不给你支招呀。”
“这样,你先告诉我,你这趟出去,主要想要的是什么?是名,是利,还是真为了百姓?”
“如果是为了名的话,是要你自己的名声,你父亲的名声,还是你们整个家族的名声?”
“如果要的是利,那么,你是要钱,要势力,要地盘,还是要修为?”
“左师兄,既然你一定要问我要办法,那么,你总得把自己的目的说清楚吧?”
看崔辉神情落寞,我赶紧道:“老板,别想那么多了,咱们已经尽了最大努力,就算终归还是有人会受到影响,那也是天意。”
崔辉点头,说:“我明白,天灾人祸本就是人间常态,能保住大部分人的安稳已经相当不易,如果硬要求全,那就太贪心了。”
“做自己该做的就行,至于那些能力之外的,确实不该多想,想多了不过让自己徒增烦恼而已。”
说完,崔辉还真的笑了,没有强颜欢笑的勉强,是真的很释然。
崔辉确实不是个喜欢跟自己过不去的人。
左允河道:“辉哥,我听父亲说,之前鼎城也在鬼门线上,当时闹得更凶,连秘辛卫的分局都被邪祟给捣毁了,玄门协会多次派人过去镇压,死了很多高手,可问题一直没有得到解决。”
“后来还是你去了鼎城,你只用了三天时间,就把所有邪祟全都压住了。”
“你掌控大局后,玄门协会重新设立秘辛卫,恢复应有的一系列玄门机构,鼎城的阴阳秩序才慢慢恢复起来的。”
我立马崇拜地看向崔辉,“老板,你还有这壮举呢?”
崔辉笑道:“你别忘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我要是不干出点像样的事儿来,你觉得鼎城的父母官能让我在那安家吗?”
“不夸张的说,是我用一己之力,保住了整个鼎城,要是没有我,鼎城会成为下一个魔障地。”
“我后院那几口贴着封条的黑棺材还记得吧?里边装的就是当年在鼎城闹妖的那些玩意儿,现在还被我封着呢。”
左允河立马道:“确实一点不夸张,鼎城就是你保住的。如果不是你功成身退,鼎城应该是姓崔的。”
崔辉笑得有点无奈,道:“我倒是想不功成身退,那也得行呀?”
“当时谣言都起来了,说我能压制那些邪祟,并不是因为我多有本事,而是这场灾难本来就是我带来的。”
“我故意祸乱鼎城,然后再自己平定,为的就是占据鼎城,发展势力。”
“有些人甚至直接说,当时陆家保下我,就是打算让我做他们的前锋,一步一步侵吞玄门协会的势力,直到有一天,完全占据中土。”
“我要是再敢站着鼎城老大的位子,别说我自己了,就连陆家都会跟着我遭殃,我可不得麻溜滚蛋呗。”
“好在他们也没亏待我,给了我个高级顾问的头衔,几年下来,大家相处得也还算不错。”
“挺好,都挺好的。”
“大家都有安稳日子过,这就挺好的。”
左允河赔笑道:“那些大佬们不一直都是这样吗?过河拆桥是他们的一贯作风,民间玄修该出力了出力,可谁也别想稀释他们的权利,关键位子上,必须得是他们的人。”
“行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姓左的在民间玄修眼里是官家人,可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