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悠哉悠哉又回了车上,听着音乐,喝着水,玩着手机。
时间不长,我手机就响了,是个鼎城的座机。我接起来,果然是崔辉。
崔辉告诉我,他和陆天纵都被交警叔叔抓了,正在接受教育,让我赶紧过去写份保证书,把他们俩救出来。
我一边笑,一边问清地址,开车过去,结果交警叔叔看我太年轻,长得不像家长,坚决不同意我把人带走。
没办法,我打了一圈电话,把沈正和齐天刚都喊了过来,五个人一起被交警叔叔教育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走出了那个大门。
崔辉到了车上还在念叨,安全无小事,沈正和齐天刚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笑,还是该笑。
然后,五个人一起回了道观,核对了一下道观的账目,从下个月开始,我和陆天纵就正式开始拿道观的分红了。
本来崔辉想着按年给,省得那么麻烦,可陆天纵等不了,每个月都得定期吸血。
陆天纵还要追究树杈子的事情,崔辉立马拿出协议,告诉陆天纵,树杈子被卖掉,是协议里签订的那段时间发生的,陆天纵自己没发现怪不得别人,不能找后账。
陆天纵哼了一声,道:“谁说我找后账了,我就问问不行吗?”
崔辉再次苦笑,说行。
然后老实交代,他两个月前联系上陈渊,得知陈渊那边遇到点问题,经济十分困难,之前电话一直打不通,就是躲债呢。
崔辉一项是个有良心的好孩子,尤其是陈渊当年为了培养他花了两个亿,一直没能回本,崔辉觉得挺亏欠陈渊的,就答应替陈渊搞笔钱。
崔辉挣钱的能力是很强的,除了道观还有其他产业,来钱的路子很多,可他是过路财神,挣多少都存不住,经常是今天进账,明天就又出去了。
什么修桥、补路、救荒、赈灾、罕见病、留守儿童、防风固沙、濒危物种、振兴农村、希望小学,等等,等等,各式各样,我听说过的没听说过的,他全都有捐款。
我都不知道他哪里知道的这么多需要捐款的地方,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被哪个募捐的漂亮娘们给忽悠了。
结果崔辉跟我说,这些全都是真实有需要的人,很多都是他亲自去看过的,就算自己没有亲自去看过,也让信得过的朋友去看过,都是真实有需要的。
崔辉虽然有钱,可也不会随便乱花,一直都是给真正有需要的人。
经常性的捐款,再加上陆天纵的频繁搜刮,崔辉当时手上也没什么现钱,银行卡上还没孙有福富裕呢。
为了短时间内搞一大笔钱,崔辉在地下室里转悠了好几个圈,最后把树杈子拎出来,给易公子送过去了。
易公子果然不负所托,把树杈子卖出了五个亿的高价,扣除易公子百分之二十的服务费,还剩四个亿,应该能够陈渊还债了。
陆天纵知道这笔钱没自己的份了,郁闷地撇撇嘴,道:“你还真是心大,也不看看陈和是块什么料,你真觉得这样能帮上他?”
“四个亿呀,就他那个货,你觉得他真有能力把这么多钱带回买死渊吗?路上指不定出点什么事儿呢,你可真对得起这个从小把你带大的好哥哥。”
“你当天下无贼啊?”
沈正笑道:“老陆,这还真是你多操心了,这么跟你说吧,陈和过去把票据一亮,一帮债主立马就得围上去,嗖嗖几笔,就把钱给划光了,去得完的都抢不着。”
“鼎城秘辛卫的财务当时在京都出差,得到消息,会都不开了,开车就往易家赶,到那就剩五千多万了,要是再晚去二十分钟,这笔账不知道又要等到哪个年月。”
“那四个亿,陈和都没能拿热乎,就被分完了。”
我惊讶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赶紧问崔辉:“老板,陈渊都干啥了?怎么欠了那么多债?”
崔辉说他没问,反正就是欠了很多钱,要是再搞不到钱,买死渊近千年的基业,没准就真的毁了。
陆天纵看崔辉这里再榨不出什么油水,就招呼齐天刚准备离开。
崔辉送他们出门,顺便问了句:“齐叔,我的勋章发下来了吧?什么颜色的,好看吗?”
齐天刚尴尬一笑,道:“刚替你领回来,还没打开看呢,过几天我找人给你送过来。”
“本来打算让你自己去领的,但你这段时间一直在养伤,也就没惊动你。”
崔辉可怜巴巴的道:“齐叔,只有勋章吗?按照玄门协会的习惯,这种定制款的特别勋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