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都是跟奖励一起发吧?”
“你只找人给我把勋章送过来,奖励的钱和物资不顺便一起送过来吗?”
“这?”齐天刚直接卡那了,只能拿眼睛看陆天纵。能看出来,齐天刚还是比较正直的,知道要脸,知道不好意思。
可陆天纵就完全无所谓了,哼了一声,道:“想什么呢你?四个亿都能直接给了陈和,那么点破物资,你还好意思往回要,你能要点脸不?”
“我也不瞒你,你的奖励就是我拿了,钱和奖励的物资都是我让天刚去领的,不只陈渊需要钱,我也需要钱,很多项目没钱根本就搞不了,等着上面批,指不定等到哪个年月呢。”
“本来就批不了多少,再被层层剥皮,到我这里够个屁呀?还不是全靠民间赞助,和自己掏腰包。”
“顶多我给你记一笔,算你赞助考古队了,给你留个名,这总行了吧?”
崔辉笑得比哭还难看,“我能说不行吗?反正钱已经在你口袋里了,而且咱们两个签了协议的,那段时间的所有账目都不能再追究,我能有什么办法?”
“勋章上面如果不是刻着我的名字,估计你都能给卖了的。”
“行了,就这样吧,记得把勋章给我送过来,拜拜。”
崔辉吱呀吱呀地把道观大门关上,打了个哈欠,就准备回屋睡觉。
我赶紧一把拉住崔辉,道:“老板,你的奖励全部都被陆教授给昧了,那我的呢,我也算是立了点功,我的奖励不会也被陆教授给没收了吧?”
我悠哉悠哉又回了车上,听着音乐,喝着水,玩着手机。
时间不长,我手机就响了,是个鼎城的座机。我接起来,果然是崔辉。
崔辉告诉我,他和陆天纵都被交警叔叔抓了,正在接受教育,让我赶紧过去写份保证书,把他们俩救出来。
我一边笑,一边问清地址,开车过去,结果交警叔叔看我太年轻,长得不像家长,坚决不同意我把人带走。
没办法,我打了一圈电话,把沈正和齐天刚都喊了过来,五个人一起被交警叔叔教育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走出了那个大门。
崔辉到了车上还在念叨,安全无小事,沈正和齐天刚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笑,还是该笑。
然后,五个人一起回了道观,核对了一下道观的账目,从下个月开始,我和陆天纵就正式开始拿道观的分红了。
本来崔辉想着按年给,省得那么麻烦,可陆天纵等不了,每个月都得定期吸血。
陆天纵还要追究树杈子的事情,崔辉立马拿出协议,告诉陆天纵,树杈子被卖掉,是协议里签订的那段时间发生的,陆天纵自己没发现怪不得别人,不能找后账。
陆天纵哼了一声,道:“谁说我找后账了,我就问问不行吗?”
崔辉再次苦笑,说行。
然后老实交代,他两个月前联系上陈渊,得知陈渊那边遇到点问题,经济十分困难,之前电话一直打不通,就是躲债呢。
崔辉一项是个有良心的好孩子,尤其是陈渊当年为了培养他花了两个亿,一直没能回本,崔辉觉得挺亏欠陈渊的,就答应替陈渊搞笔钱。
崔辉挣钱的能力是很强的,除了道观还有其他产业,来钱的路子很多,可他是过路财神,挣多少都存不住,经常是今天进账,明天就又出去了。
什么修桥、补路、救荒、赈灾、罕见病、留守儿童、防风固沙、濒危物种、振兴农村、希望小学,等等,等等,各式各样,我听说过的没听说过的,他全都有捐款。
我都不知道他哪里知道的这么多需要捐款的地方,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被哪个募捐的漂亮娘们给忽悠了。
结果崔辉跟我说,这些全都是真实有需要的人,很多都是他亲自去看过的,就算自己没有亲自去看过,也让信得过的朋友去看过,都是真实有需要的。
崔辉虽然有钱,可也不会随便乱花,一直都是给真正有需要的人。
经常性的捐款,再加上陆天纵的频繁搜刮,崔辉当时手上也没什么现钱,银行卡上还没孙有福富裕呢。
为了短时间内搞一大笔钱,崔辉在地下室里转悠了好几个圈,最后把树杈子拎出来,给易公子送过去了。
易公子果然不负所托,把树杈子卖出了五个亿的高价,扣除易公子百分之二十的服务费,还剩四个亿,应该能够陈渊还债了。
陆天纵知道这笔钱没自己的份了,郁闷地撇撇嘴,道:“你还真是心大,也不看看陈和是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