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些,让咱们两个暂时先回避。”
我瞬间如蒙大赦,赶紧朝碎嘴子的棺材抱拳。
“大哥,有劳了,谢谢啊,下次我单独给您点两根好香,您这次真是帮了大忙了。”
说完,我赶紧拉着崔辉一溜小跑出了后院,崔辉还想在墙根偷听人家尸体开会,被我直接拉到了饭厅。
“老板,刚才唱半天,嗓子都冒烟了吧?要不要我给你炒个辣椒,以毒攻毒一下?”
崔辉抬脚就踹,被我闪了过去,赶紧屁颠屁颠泡了杯茶给他端过去。
“老板,秦中业这么难找吗?还得通过金婉儿,他家在省城不是有挺大的公司吗?”
“上次拍卖会的时候我还有遇上他,身价三亿五千万呢。”
崔辉道:“你当有钱人就不怕被砍呀?我告诉你,就秦中业干得那些混账事儿,江湖上想弄死他的人多了,混黑的混白的都有,要不是他风水术实在太过精湛,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铁定活不到今天。”
“你确实看到他在交易会上露面了,可交易会结束后,你看到他怎么离开的了吗?你知道他去什么地方了吗?”
“就算是在交易会上,你看到他怎么进的交易会了吗?”
我仔细想了一下,好像还真没有,不过我也没有特别注意他,他总不可能众目睽睽之下,玩大变活人吧?
崔辉鄙视地看了我一眼,道:“少见多怪,大变活人算什么?人家还会大变死人呢。逃跑途中都能顺便弄死一波追兵,而且,绝对是不着痕迹,不留证据。”
“打过交道你就知道他的厉害了,本来我也不想搭理这货,可黑尸这事儿,不找他还真办不了。”
正说着,后院的钟响了一下。
崔辉哟呵一声,道:“这碎嘴子还挺能耐呀,事儿成了,走!”
崔辉眼神立马就暗淡下来了。
“很不好,简直就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你说这姐姐是不是死得久了,耳朵已经坏了,或者死前就是个聋子?”
我看了一眼那口棺材,是东墙根的第三口棺材,木头上镶着玻璃窗口,棺材上面还写着名字,金婉儿。
崔辉哭的居然是秦中业的老婆,就是那个,让秦中业豁出全部家当,只为把她复活过来的女人。
秦中业和金婉儿的爱情故事,在江湖上也算是家喻户晓了,可没听说金婉儿是个聋子啊。
金婉儿的耳朵肯定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崔辉的歌。
于是,我试探着问道:“老板,这唱词有什么讲究吗?是融合了咒语,还是有什么特殊功效?”
崔辉说:“都没有,就是一首很好听的情歌而已,金婉儿是个痴情女子,应该会被情歌打动。”
“可不知为什么,就是一直没反应,不知道哪里出错了。”
我嘴角抽动两下,谨慎地问了一句:“老板,你这歌从哪学的,我怎么没听过?”
崔辉告诉我:“是首民歌,传唱度确实不高,因为难唱,所以会的人很少,但是非常好听,以前孙少唱的时候,连杀人不眨眼的女刺客都会被他迷住。”
“前几天我说喜欢这首歌,孙少一句一句教我唱的,这么好听的一首歌,没理由金婉儿不喜欢呀?”
呵,呵呵,呵呵呵。
崔辉你是有多白痴,这都发现不了问题出在哪吗?你这迷之自信到底是谁给的?人家陈和唱得是这个声儿吗?你这破锣嗓子,还没一句在调上,你让人家怎么反应?捂着耳朵喊别唱了吗?
这里可是你的道观,这里所有的尸体都是寄人篱下,就算被你把耳朵唱聋了,也不敢说什么啊?
陈和确实是个好师父,妥妥的艺术家,可你这徒弟,简直就是块木头啊。你趁早还是别糟蹋人家陈和了,你这唱的,狗屁不是!换我来都比你强。
当然,我并不打算对着一具尸体唱情歌,我怕做噩梦。
我绞尽脑汁,搜肠刮肚,想找点婉转的语言告诉崔辉,他这情歌没效果是因为唱得难听,可想来想去也没想出来,只能直接道:
“老板,咱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既然唱歌不行,要不咱们换个别的办法试试?”
“还有,你找秦中业干什么?咱们不是要找被调包的黑尸吗?是你跟秦中业有交情,他能帮咱们找到黑尸吗?”
崔辉嘿嘿一笑,道:“交情倒是没有,还多少有点过节,可是谁让他老婆在我手上呢?”
“当年没人敢收金婉儿这具尸,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