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阵。”
白冰清终于算是相信了崔辉的话,道:“那么,你帮我分析一下,他是怎么离开的。我绝对不相信他自己有能力破我的法阵。”
崔辉点头,“他确实没这个本事,绝对是有人帮他,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帮他的人应该是贾不二。”
白冰清立马反对,“不可能,贾不二虽然出身省城,可在省城玄门圈子里的人缘极差,能得罪的玄门家族,他基本上都得罪的差不多了,后来实在混不下去了,才只能卷铺盖去京都发展。”
崔辉冷笑道:“他离开省城的时候,可能确实很狼狈,可是,人家在京都却混的风声水起,这次,他不只回来了,还是以玄门钦差的身份回来的,经过建华路的时候,直接把一条路封了给他自己走,连路上的过街天桥两边都有人把守,秘辛卫一半以上的高手都得给他护驾,生怕有人会对他不利。”
白冰清拳头握得咯咯响,“这个狗贼,还敢来省城,我姓白的一定让他来得去不得。”
崔辉赶紧劝白冰清冷静,现在贾不二是官家的人,还是来视察的钦差,行刺钦差可是大事儿,就算贾不二真的混账,也需要举证、审判后,再明正典刑。
白冰清说她明白,她分得清轻重,不会任性胡来,然后就问崔辉,可知道贾不二这个狗贼在什么地方?
崔辉说:“我让花花查过了,这个人非常谨慎,除了在建华街上象征性的转了一圈,其他时间都待在他弟弟贾守三的城南别墅,有大批保镖保护,就算是省城九官想要见他,都得提前通报。”
“这几天,他唯一会露脸的公共场合,就是明天的慈善晚宴。”
白冰清挑着眉毛,道:“那个慈善晚宴,你能参加,是吗?”
崔辉大模大样过去,直接坐在人家浅粉色的床单上,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热水壶,直接道:“楼梯拐角处有水管,你去接壶水回来烧开,我这脖子跟肩膀都动不了了,必须得拿热水敷一敷。”
我郁闷得直翻白眼。
大哥,麻烦您能清醒点吗?咱们是被绑架到这里来了,不是来做客的,更不是回自己家了。
白冰清都当一路使唤丫头了,这都到地方了,还要被使唤去接水,如何能忍耐得了,骂了句:“我给你脸了是吧?”抬手就要打崔辉。
崔辉赶紧解释:“误会,误会,姐姐,我真不是让你去接水,我让常安去呢。”
说着,崔辉还踹了我一脚,让我赶紧去。
我看了白冰清一眼,她应该是没什么意见,我就乖乖拎着水壶出去,接了水又回来。
看我把水烧上,崔辉又道:“床底下有盆,一会儿用开水把毛巾涮一下。”
我低头往床下一看,还真有个脸盆,里面放着洗漱用品。
“老板,你是在这里住过吗?床单挡着呢,你怎么知道床底下有脸盆?”
崔辉翻着白眼道:“因为我有生活常识呗,就这么一间屋子,又没有厨房、厕所,肯定所有家当都在这屋里堆着。”
“除了床底下,你觉得还有什么地方能放得下一个脸盆吗?难道她一个姑娘家家的,平常不洗脸啊?”
好吧,你有常识,我比不了你,我不说话了。
看看水也够热了,我把盆里的洗漱用品拿出来,倒水进去,可我伸手要拿椅子背上搭着的毛巾时,又犹豫了。
毛巾也是粉色的,上面还有hellokity的图案,分明是人家房间的主人自己用的。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又不认识人家姑娘,直接用人家的东西好吗?脸盆用了也就算了,大不了我一会儿多给她刷几遍,可你拿人家姑娘的毛巾敷伤口,你知道人家姑娘嫌不嫌你呀?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崔辉看我磨叽,直接道:“行了,别瞎琢磨了,人都死了好几天了,那毛巾我不用她的,她自己也用不上了。”
我和白冰清同时一愣。
我惊讶的是,这房间里住过的女孩儿居然死了,而白冰清惊讶的是,崔辉居然知道这房间里住过的女孩儿死了。
崔辉催着我赶紧涮毛巾,我也不好磨叽,低头干活去了。
白冰清就问崔辉怎么知道女孩儿的事的,是不是刚才在院子里看到女孩儿的魂魄了?
崔辉摇头说:“没有,女孩儿应该是被灭灵钉之类的铁制物品钉死的,肉身死亡的同时,魂魄也散干净了,根本不可能再出现。”
白冰清闭眼叹了口气,也在椅子上坐下了。
“她死得太惨了,被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