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拉·赫曼从小船上跳下来后,便上了岸。他历经数十日的长途跋涉,终于踏上了这片传说中的那个属于那个充满极其神秘传奇色彩的草原部落领地的河岸土地。这是他很早以来就一直神往的一片神秘的地方,这次自从巴格达城启程以来,途中翻越了库尔德山脉且一路上又经历了那么多充满各种意想不到危险、恐惧的数十日旅途,终于平安地来到了这片土地上了。
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仿佛是被神秘的面纱所笼罩,让人不禁想起那传说中的仙境。阿布拉·赫曼的心中充满了对这片神秘土地的向往和敬畏,他仿佛能够感受到这片土地上的每一寸土地都充满了生机和活力。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这片神秘土地的向往和敬畏,他仿佛能够感受到这片土地上的每一寸土地都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现在,在这漆黑的夜晚,自他踏上这河岸边上的土地以后,就已经很明显地感到脚下踩踏的土地跟家乡的土地一点不一样,显得硬邦邦的。脚地下到处是长满刺人脚底的灌木丛或者是残留的植物坚硬根茎,你稍不注意就会拌在地上一个什么东西上,使人失去平衡,踉踉跄跄的。但不管怎样说,他开始慢慢适应起来,把这儿当成了他新结识的一个朋友来看待了。
“哈桑!你在哪儿?”他身处漆黑的夜晚,感到有些不安,于是,朝着暗黑的一处呼唤起来,想把之前那个答应他在路上帮他把随身携带的物品送到撒莱城客栈的那个水手叫到身边来。
“我在这儿呢。”那个水手的应答声终于透过黑暗的夜晚传了过来,“大哥,你在这儿再等我一会儿,我再过去一趟,把放在那边其余的东西都拿来,在这漆黑的夜里,以免那些物品被什么人偷去了。我刚才在这儿已经找了个无所事事的闲人,而且也跟他谈妥了,他一口答应帮着把这些较重的物件送到我们要下榻的客栈那边去。为了预防他擅自跑掉,我还特意在他脖子上栓了一根绳子。”
因此,阿布杜 .拉赫曼只好在路上要受一些委屈了,站在原地等着水手过来,这时他的双眼渐渐地适应了当地漆黑夜晚的周围环境。只见黑暗中有两个黑影朝他这边挪动过来,水手和他雇用的劳工肩上扛着两个里头装着巴格达哈里发赠送的礼品盒以及其他贵重物品的行李包裹,气喘吁吁地走过来了。那个船老大也答应给他介绍一个极其可靠的当地向导。有了这个向导以及在他的协助下,现在阿布杜·拉赫曼完全可以放心了,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将他带到在当地做生意的一批阿拉伯人经常聚集的地方来,把他介绍给他们彼此相互认识一下,也好照应一下。黑暗中到处是来回跑动的人群以及他们彼此招呼而发出的呼喊声、吼叫声,使人感到这里的一切显得有些吵杂和无序。
天色已晚,他如同一只无头苍蝇一头雾水,不知下一步该去哪儿安顿下来。刺骨的寒风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吹拂着人的脸庞,让人感到有些不好受。不知哪来的灰尘如同一只只小虫子,不时地飘落在他的脸颊上,让人感到涩涩的不好受。在那远处正前方面,也不知相距这儿还有多远,有些灯火在闪烁着光亮,如同一只只萤火虫,照亮了前行的道路。急忙赶路的人影显得黑乎乎的像一根木柱子,不时地从眼前一闪而过,步履急促,只传来脚步踩踏地面的声响出来。到了这儿,必须要倍加小心从事才行啊。一般来讲,这儿的人们性情强悍,稍有不慎就会被人打劫一空甚至还会白白丢掉自己的小命的,假如没有那个蒙古卫兵阿德苏马的伴随护卫,一个人独处在这儿多让人毛骨悚然、多么不便利啊…此时此刻,阿布杜·拉赫曼被一种无名状的沮丧情绪感染笼罩着。
是不是该在这大河静静流淌的岸边某处找个地方先过上一夜,等到天亮再做计划也不迟,而且更妥当一些。等到天亮以后,再跟着那个向导去到当地做生意的阿拉伯人社团那儿去,不知这样可否可行?...到了那儿,尽快地在当地找到一处安全的住处,再找到几个手脚麻利的,有眼色的助手,备上餐桌,上面铺上台布,再摆上好多吃的食物以便隆重地迎接他这个来自巴格达哈里发尊贵的客人那该有多好哇。就在这时,有个像一个孩子的一只柔软的小手似乎碰触到了他那粗壮的大手,耳边还传来了一个用异国他乡的常人也难以听懂的土话温柔中还夹带讨好语气的说话声音来。过一会儿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这次却改用一口地道的阿拉伯话在讲话,只听得那声音温柔地、娇声娇气地朝着你说道:“尊敬的过路客,如果你想在这寒风凛冽的夜晚不费气力地找到一处温暖的住处,请你跟我来。在这漆黑的夜晚,对你这个身在异国他乡的陌生人来讲,一个人独自走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