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有利的时机。左右侧都有他们的人员来往,不便采取行动。这不我们把你要的人---俘虏给你送到眼前了。我们已经做了我们应该做的事儿。我们的兄长也被真主带走了,现在请你把你许下的诺言当场兑现吧。”
百夫长听完他的话,冷冰冰地答道:
“德米尔是好样的,是一个勇敢的士兵!我想真主会在天堂的树林里把他安顿好的…..我的皮袄这不已经盖在他身上了吗。你们也看到了。至于….你们为啥要把俘虏的衣物全剥光,啊?他身上的大衣哪去了?他为啥还光着脚?我说过我要把他毛发无损地交给巴彦德尔汗的。现在你看他赤身裸体的摸样,恐怕熬不过今夜的。”
这时只见三兄弟嘴里嘟囔着又给这个俘虏穿上了扒光的衣物,用布袋将他双腿包裹起来,上面在套上树皮鞋。森季亚科略懂一点俄语,乘机开始审问其这个俘虏来—他们俄罗斯那边总共有多少士兵?他们是咋想的,是不是想打仗?紧接着问起了蒙古人极感兴趣的一些问题。
俘虏说得很少,即使开口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极不连贯。他的眼里先露出一副凶残的样子,他还在不时地抵用舌头舔着流血的嘴唇。
“他叫名托罗普卡,出生在雷神林一个小村庄。他们一共来了多少人,他不太清楚。说实话,俄罗斯人都想跟蒙古人打一丈,以见分晓,所有人都想参战……”
百夫长仔细地听着通译—森季亚科说过的每句话。与此同时,他让阿卜杜?拉苏拉在写着咒语的纸条上做了一些笔录….这个通译使出浑身解数,把俘虏说过的话几乎都记下来,至此,从这个俘虏身上只能获取这些情况了,再审讯下去也诈不出什么有用情报了。他们朝俘虏的头上打了几下也无济于事,而且,小家伙显得还很顽固不化,金口不开。光靠打等刑罚敲不出有用的东西来,没辙啦。
百夫长向大伙说他要亲自把这俘虏送到巴彦德尔汗那儿去。这时他的那匹枣红马已备好准备出发了,在拴马柱子上等候呢。这是十个护卫兵已做好了护送的一切准备,就等他下令出发。但现在是午夜时分,户外漫天大雪,风夹着雪在飞舞飘摇。去那儿的道儿已经被飞雪全覆盖了。因此,现在上路恐怕路上会有不测,所以,决定等天一亮再出发不迟。说完,百夫长又走回自己的地窝子去了。
托罗普卡围着篝火旁坐了下来,捆绑在身后的双手早已麻木的没有任何感觉了,还不时地隐隐作疼。徐徐落下的雪花轻盈地打在他的脸颊上、身上以及头皮上。他无法用手挥去脸上的雪花,套马绳紧紧地勒住了他的脖子,动弹不得,绳索的另一端被一个年轻士兵一只手拽拉着。士兵就坐在他的身旁。马背上还驾着德米尔的尸体,尸体上覆盖着一件皮袄。此时的德米尔早已离开了人间,停止了呼吸,静怡地趴在马背上去天国安息了。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篝火中的干木材早已燃烧殆尽。最后一丁点儿火苗在残存的灰烬中勉强跳动,闪现。整个营地进入了梦乡,人们熟睡了。这时只剩下一个人还没有睡着,托罗普卡正在考虑如何从这儿逃脱的法子,他身边还有一个体力虚弱,瘦骨如柴的那个女奴,她坐在自己半塌陷的地窝子门槛上用露出凶恶目光望着即将熄灭的篝火在出神….她一直在等待小男孩身边那个士兵写歪着身子躺下熟睡睡后,她就像一只猫一样无声无息地溜到了篝火旁。她到那儿没有去找什么吃的东西,而是去看那个士兵是否已经熟睡,之后又走了几步,来到托罗普卡身边。只见她从肥大的灯笼裤里拿出一把一截刀刃残缺且锋利的刀子,当即麻利地帮着图罗普卡割断捆绑的棕色麻绳,用眼神示意一旁拴着的百夫长的枣红马后,又悄声无息的走开,便向自己的地窝子溜了过去。
托罗普卡一下子感到捆绑的这的绳索解开了,但因捆绑时间太久,他的双手还不能自如地随意进行一些动作,随着松绑时间的延续,血液慢慢流通,手指也渐渐能动弹了。这时托罗普卡揪着酣睡的士兵看了片刻,等待时机。终于他能站立起来了。他小心翼翼迈开了脚步,踏着松软的雪地,朝着那一匹枣红马站着的地方走去。他用颤颤巍巍的双手揭开马缰绳,费劲地坐在骑坐上…….
等他骑着马儿走到高地时,才从身后传来呼喊声。风儿在耳边呼呼作响,密集的雪花迎面扑将过来。只感觉简装的战马儿有力地在大地上向前跳跃着,风驰电掣般地把他带向远方,驰向广袤无垠、万籁寂静的草原腹地而去。
第二十四章 费德罗公爵带领使团和重礼去拜谒拔都汗王
犹如天兵天降的蒙古大军已经打过来的消息不胫而走,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