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信函。
道:“阿凛与他们相处些时候,那姑娘虽身世坎坷,但也有些性情在,被他贸然带回临王府,不生他气都是脾气好的。”
这等事,皇城最近传得不少。
谢钧未多关注,依旧听过原委,就方才,还有热闹说临王殿下为那位姑娘在太乐湖上教训了几位世家子。
谢将军看过,道:“喻世子若不放心,着人看顾便是。”
“那倒无妨。”圣上看着盛延辞书信上因心绪不稳而潦草的字迹,道:“朕还未见过小辞这般喜欢一个人。”
谢将军懂了,还是那副可靠的模样:“想必谢翊对此知之甚详,且待臣寻他问过。”
“谢二公子素有才名,阿凛常提起。”
圣上转而笑道:“听闻宿家小公子如今正在南阳侯府,朕见过盛世之才的宿家大公子,倒不知弟弟是何模样。”
谢将军无奈道:“陛下可是想宿家大公子于朝中臣。”
圣上闻言大笑:“若如此,可妙哉。”
“宿家阿弟无心仕事,陛下还是莫惦念了。”谢钧平淡道。
圣上一脸可惜,又拿起盛延辞递来的那封信研读:“朕还道小辞要忍不住来这求旨,怎就闹起了别扭……”
谢将军不懂姑娘心思,帮不上忙,回去后教人寻来谢二。
谢翊略有惊疑,不知兄长缘何要找他,过来后便听谢将军道:“若原本甜蜜的知己突然不愿理会是为何?”
啊?
啊???
谢翊愣住,震惊不已地瞪着一脸严肃的自家兄长。
听听。
听听这是那个不苟言笑的谢将军能问出来的话吗!
太诡异了吧。
谢翊狐疑地打量,被谢将军冷眸扫过:“不知便回去吧。”
谢二公子来了劲,哪里肯走,转而兴奋问:“可是兄长遇到了什么麻烦?”
谢将军没甚表情:“不是我。”
谢翊也想不起兄长有过什么知己,不由遗憾,但还是道:“具体说说?”
谢大哥将听来的只言片语讲给他听。
谢翊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明明很喜欢,每天都待在一起,却听到成亲后突然疏远?”
他斟酌道:“若对方是姑娘,可是害羞了?”
谢将军看过去。
谢二公子道:“姑娘家都会更含蓄些嘛,哪有光嘴上说说都不行动的,既互有心意,且无其他隔阂,不若直接上门提亲,姑娘如不愿便会拒绝,不拒绝那就成了呀。”
谢将军闻言略有狐疑。
细想又似乎没什么不对。
在姻缘上,姑娘家总会有更多的选择权,喜不喜欢,看她态度便知。
但问题是阿又姑娘孤身一人,这亲也没处提,不过若由圣上主持,总不会教那些侧眼旁观的人小看了临王妃。
谢将军觉得还可,放谢翊离开后,也给圣上递了封信。
谢翊出了门仍不明所以,寻来三妹,神神秘秘问:“大哥最近可有相熟的姑娘?”
谢小妹看了自家二哥好一会儿,伸手去探他额头。
谢翊拨开,抽着嘴角道:“我没病。”
“哦。”谢小妹放下手,回他:“没瞧见过。”
然后忆起兄长的交代,对二哥道:“大哥让你去接宿阿兄回来,好一同去宫宴。”
她语重心长道:“宿阿兄很好哄的,你乖乖认错,莫再惹他生气。”
“!”
谢翊大惊,再也笑不出来。
宿幼枝还在临王府困着,他上哪去寻个人回来!
话说都过去这般久了,怎么临王口味如此特殊,对着位冷硬的“姑娘”还念念不忘?
谢二公子想起便觉离谱。
若宿幼枝再回不来,他也要拖不下去了,到时大家一起完蛋……
临王府。
宿幼枝意识到盛延辞的心意后,开始有意观察。
他不再往小王爷身边凑,但盛延辞却依旧留在他院中,哪里都未去,甚至又成了闲散之人,没一件正事,若不出门耍,便围在他身边转。
宿幼枝不信邪,到了晚间将小王爷拒之门外。
结果当夜,他望着承受压力的屋顶,睁着眼睛睡不着。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盛延辞又要去屋顶上待着!
与最初一样的场景,别是那时小王爷就打着同样的心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