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幼枝勾着他的后颈, 着恼道:“不知羞。”
侍卫还在外面守着, 宿幼枝要点脸面, 不准他再歪缠,盛延辞便委屈地抱着他轻轻舔。
不说话,可怜巴巴的。
可惜宿公子心硬如铁,硬是拉他出了门。
到了人群里,就不好做太失礼的事。
知晓宿幼枝还要回去南阳侯府,好半天见不到人,盛延辞便闷闷不乐, 甚至想搬过去小住。
“……你是疯了吗。”
宿幼枝想到那个场面,都觉可怕。
盛延辞难过:“可我都见不到阿幼。”
宿幼枝瞥他:“难不成你还能时时与我一起?”
瞧见盛延辞表情, 宿幼枝恼道:“不准想,不能就是不能。”
盛延辞更委屈了。
宿幼枝才不理他。
不过南阳侯府的主子们也很忙,宿幼枝回去也常见不到人。
不过今日刚入府,便收到了信件,他还想盛延辞动作是不是太快了,打开一瞧,是家书。
宿幼枝前些日往家递了信,言一切都好,还讲了不少皇城中不一样但有趣的地方,寄了些新鲜东西。
算算时间,应是到了。
他忙展开信封,先看到兄长一手俊逸有风的字,嘴角便忍不住笑开。
宿幼枝很少这般长时间离家,甚是想念家人,仔仔细细将信读过几遍,看到最后一句总忍不住挑眉。
“这可不像兄长言语,定是母亲要说的。”
否则怎会问他相熟的姑娘……他哪里有相熟的姑娘,谢二去信时都说了些什么?
而且。
他现在怕是找不到相熟的姑娘了。
宿幼枝想着要怎么写回信,若直言会不会吓到他们?
他思索着,展开宣纸,提笔熏墨。
谢翊近日似乎很忙碌,每每早出晚归,宿幼枝回过神来才发现竟好些时候没见过他。
饶是谢阿兄偶尔还会露面。
宿幼枝觉得不对,问知砚:“你家公子为何躲我?”
知砚闻言一脸迷茫:“啊?”
宿幼枝不再问,逮着某日清晨谢翊出门前将人拦住。
谢二公子忙过几日,气色欠佳,看到他,问说:“出什么事了?”
“不出事便不能寻你吗?”
宿幼枝打量他,道:“平王世子邀我今日去游船,一起。”
谢翊迟疑:“我还要当差。”
宿幼枝看着他:“是离了谢二公子就完不成的差事?”
谢翊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