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青丘藏宝阁里大半的补药更是流水似的不要钱地往那洞中送。
听青玄说,白锦欢今日昏迷,便是因为听闻了那鹤族小子昨日在洞中突发高热凶险万分,这才心神激荡伤心惊惧。
狐王的胡思乱想直到白锦欢摇了摇头否认了这个猜测后才就此作罢,白锦欢侧过身去,不愿回答这个问题。他像是疲惫极了,眼皮不堪重负地闭着,不愿看狐王那痛心疾首的模样:“父王,别猜了,不是他。”
“小九,你糊涂啊。”狐王叹了口气,一字一句都是自家孩子所托非人的伤心难过:“那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值得你为了他来瞒我?”
狐王抓住了白锦欢垂在床边的手,一时只觉得自己好像握住了一块永远都捂不热的寒冰。他叹了口气,做出了一个父亲的妥协:“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我也不强迫。但是小九,你要知道,父王会一直在你身边。”
狐王现在越看越觉得自家儿子傻乎乎地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意识到白锦欢在这段关系里是付出的一方后,他既心疼又难过,一时也顾不上生气,只想着为自己儿子撑腰,当他那永远不会后退的后盾。
狐王的手大而热,让白锦欢因为体虚而寒凉的手也渐渐有了些暖意。见父王眼中慈爱情绪,他鼻尖一酸,险些在自己两位长辈面前不争气地落下泪来。他清了清嗓子,语气难过:“父王,对不起,我不该瞒您。”
对不起,墨璟的存在,我不能说。
白锦欢闭上眼睛,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没入发丝中。他受不住父王这般关切的眼神,让他那点阴暗的心思无处遁形,只能闪躲着回避。狐王不知道白锦欢心里的想法,只当他是大梦初醒大病初愈仍需休息,便贴心地替他掖好了被子。
大巫的视线在白锦欢和狐王身上来回逡巡,以旁观者的视角去看这对别扭的父子。他的嘴唇嚅嗫着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所有想要宣之于口的话,临到头却化成了唇边一声浅浅的叹息。
罢了,人生难得糊涂。狐王虽然过程推断错了,可结果总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