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缤纷的模样活脱脱是一个调色盘。他没想到有朝一日竟在白澈面前出了这样大的丑,饶是再好脾气的人也忍不住心底的愤怒,更何况白锦欢本就骄矜。
他还是没有忘记捂住自己的耳朵,只能用手肘别扭地去杵在一旁作壁上观的狐王,几乎是尖叫地发声道:“父王!赶快把妖法给我撤了!”
“哎呀。”狐王被白锦欢肘击了几下也不生气,面上仍旧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他伸手按住白锦欢作乱的手肘,想要把他捂着耳朵的手拉下来:“这有什么,你刚学化形时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经常冒个耳朵尾巴的,父王不也是没笑你吗。”
“小时候冒出个耳朵来就眼泪汪汪地来喊父王相帮,那个时候多可爱啊。”狐王用一种颇为怀念的语气去回忆白锦欢小时候的模样,雪白一个狐狸团子粉雕玉琢的,又生得一副好样貌,谁瞧见了心头都软上三分。
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狐王深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道理,在拉下白锦欢手的同时掌心施法妖法,将自己下的妖力散去。白锦欢被这样作弄一番,自是心头郁闷,面上表情显得不太高兴。他把头一别,看向窗外,不愿和狐王有任何交流了。
狐王心有天地宽,不仅没好好反思自己的行为,甚至还分外讨嫌地想要吸引白锦欢的注意力。白锦欢虽然生气,可这气性来得快去得也快,三言两语就被狐王哄高兴了,重新投入到这场有一搭没一搭的交谈中。
“父王,龙神渊宴请妖界妖众,不仅声势浩大,时间竟有三月之长。”白锦欢眨巴眼睛,想不通龙宫里的龙王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喜事,才会这般大费周章地大摆宴席,好似丝毫不顾花费,“是有什么好事儿吗?”
狐王用手肘撑在一旁桌案上,曲手托着自己的脸,略加思索道:“我也不太明白,只之前和龙王相聚时,偶然听他提过一嘴,说他家的三儿子去人间渡劫去了,据说渡得还是情劫,也不知道招惹了哪门姻缘。”
“这个时间点宴请妖众,我想十有八九是他那儿子渡劫回来了。”狐王从桌案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