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便被守军死死地挡在石墙下面,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奴隶军一触即溃,纷纷丢盔弃甲,狼狈地逃窜。战场上留下了两百多具尸体,场面惨不忍睹。
屠文先生看着第一次试探攻击就损失惨重,脸色铁青,愤怒与懊悔交织在心头。
当夜,奴隶军大营的营帐中,邹炎公子和屠文先生两人相对而坐。
屠文先生的目光紧紧地注视着矮几上的一枚闪着寒光的铁制箭头,箭头上还残留着未干的血渍。这枚箭头,是从一名伤兵身上取下来的,它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白天那场惨烈战斗的残酷。
良久,屠文先生缓缓抬起头,看着坐在对面发呆的邹炎公子,语气凝重地问道:“公子,南蛮野人换了武器,你们今天没有发现吗?”
邹炎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应该发现了吧,我也不太确定。好像是有人和我说过,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屠文先生平静的面容下,怒火如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蠢货”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
他深吸了两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然后,缓缓地说道:“骚扰战计划不变,一定要阻止南蛮修补石墙。
催促后续队伍加快行军速度,争取早日赶到,对石墙发动总攻。
不过,公子你要有付出重大伤亡的心理准备。”
邹炎满不在乎地说道:“死人吗?无所谓,只是些奴隶而已。
只要能打赢这一仗,不至于让本公子被其他贵族笑话,死多少奴隶都值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冷漠与无情,仿佛那些奴隶的生命如同草芥一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