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症。我读那么多书都没听说过这个。”
太医:“癃闭之症。成因很复杂。虽位在膀胱,却多与肺脾肾三脏有关。在上焦多为肺热气壅,肺失肃降,水道通调不利,不能下输膀胱;在中焦常因脾胃受损,脾气不升,浊阴难以下降,影响膀胱气化;在下焦,或因湿热蕴结,膀胱排泄闭阻,或因命火衰弱,膀胱气化失司。”
李文忠听得头昏脑涨:“停,我管你上焦中焦下焦,你给我治好就行了。”
太医一摊手:“没那么容易治好。贵公子还是症状轻的。现在施针就能尿出来,时间长了,怕是施针也无用。”
这叫什么事?
难不成以后还得让人跟着李景隆,他要尿尿就给他扎一针?!
都怪朱柏那个混小子,肯定是他把我的儿子折磨成这样的。
随从添油加醋,说朱柏不让他们进去,还把他们赶到远处,就是为了不让李景隆求救好折腾他。
中午还关上门在里面不知道怎么折磨李景隆了。
李文忠火冒三丈,气急败坏,即刻入宫。
他是少有的几个可以不用通传直接入宫的人,所以一刻钟后,就到了御书房见到了老朱。
李文忠跪在地上,流泪:“皇上,昨日九江去了一趟官牙局回来就昏迷不醒,如同丢了半条命。可怜微臣只有这一个儿子成器一点,他要是以后都这样,微臣也不想活了。”
老朱一向很疼李文忠这个外甥。
而且李文忠能征善战,铮铮男儿轻易不落泪。
这会儿他哭成这样,肯定是李景隆很不好了。
他心惊肉跳,气急败坏,一连声地叫:“二虎,去把那个逆子叫来。”
朱标也暗暗抿嘴:朱柏肯定是故意的。他果然不会乖乖把官牙局交出来。
朱柏早上还没出门就被叫到了御书房。
他莫名其妙,然后就看到了李文忠。
啧啧啧,自己这个大表哥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也哭成了这样……
果然“虎父无犬子”。
儿子是个哭包,老子也这么喜欢哭。
老朱看到朱柏,气得一拍桌子:“逆子,你怎么一日就把你表侄折腾病了。”
朱柏一脸茫然:“儿臣没折腾他啊。”
呵呵,他自己“不争气”怪我咯。
老朱问李文忠说:“你说。九江生的什么病,这个逆子是怎么折腾的,咱为你做主。”
李文忠说:“昨夜九江发病,高烧不退,尿不出尿。请太医一直医治到方才,不曾细问。”
老朱说:“他能动吗?叫他自己来一趟,说给咱听。”
关键叫李景隆当着朱标和朱柏的面说清楚,省得李景隆搬弄是非,叫朱柏两兄弟有什么误会和怨言。
李文忠也一心要叫老朱教训朱柏,所以立刻叫人抬了李景隆进宫。
李景隆面色正常,除了有点黑眼圈,一副没睡好的样子,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老朱心里直嘀咕,和蔼地问:“九江,你说说,昨日怎么回事。”
李景隆激动得站起来,指着朱柏:“他……他……”
然后卡壳了。
本来憋了一肚子委屈和怒火。
这会儿有机会说,却好像也说不清楚朱柏到底做错了什么。
李文忠看他光顾着发呆去了,忙对老朱说:“皇上恕罪。这孩子昨夜一夜不曾安睡,可能有点傻了。”
老朱也看出这事有蹊跷,不动声色安抚道:“九江不要慌慢慢想。咱找别人来问问。你若是想到了什么要补充,再说。”
老十二摆弄人的功夫,咱是见识过的。
不过老十二也不是那种瞎胡闹,平白无故就捉弄人的熊孩子。
咱虽然不能包庇老十二,但也不能冤枉他。
要多听几个人说说,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老朱把张玉叫了进来,说:“来,张统领,你把昨日李景隆去官牙局的情形讲一讲。一定要照实说,若有隐瞒扭曲,咱定不轻饶。”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