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那我在火葬场,遇到两次危险的事,你咋不来救我?”
“我已经死了一百多年,夭亡无碑,不得轮回。要不是你爷爷一直给我贡香火,我只怕早就灰飞烟灭了。”叔高祖怅然的说到:“我现在离不开这间屋子,只能保佑你们在家不受外邪侵扰。”
我忽然想到高二那年的事:“叔高祖,五年前我冲到女鬼,是不是你把她拦在了外面?”
他点点头,我起身跪下,给他磕了三个响头。“多谢叔高祖护佑我们一家!”
“你这孩子。”叔高祖示意我起身:“一家人,都是应该的。”
“那我现在是不是应该继续给您供奉香火啊?”
“别了别了,我还想多挺几年。你妈忌讳鬼神,要是她不开心把我的香炉砸了,那我就彻底完了。”
“瞧您说的,我妈脾气是大了点,但是她孝顺,咋会不尊重您老人家呢?”
叔高祖点点头:“这点确实,你爷爷晚年的时候,多亏了她悉心照料。你这点像你妈,但是你也不用担心我,我能撑到你出马那天,到时候还愁没有香火吗?”
听这话,叔高祖是很肯定我一定会出马,我正要发问,他却摆手说到:“不要问,要问的话,一问天,二问心。”
就在这时,我想到了一个无比尴尬和严重的问题。“那个,叔高祖,您一直在我家,那是不是我在家里做什么您都知道啊?”
叔高祖的表情很精彩,如果他还活着的话,此时一定臊得脸红。他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作势就要踢我:“小王八蛋!你不要脸我还替你害臊呢?你当我是什么人!我看你干啥?”
不得不说,叔高祖这句‘小王八蛋’,跟爷爷骂我爸的时候,有九分相似。
“您息怒!您息怒,我先回房间睡觉了,夜班挺累的。回头您要是缺少少啥,一定得告诉我!”
就在我转身往屋里走的时候,叔高祖的一句话差点让我摔个趔趄。
“你以后注意点,家里可不光我一个,胡家的小仙女也经常在的!”
我这人有个毛病,只要遇到尴尬又紧张的事,脑子就会宕机,比如现在…
穿着长衫的男鬼就站在我面前,你说我装作看不到吧,眼神已经交流过了。你说我直接了当的摆明我能看到他,可我不知道他的底细,万一打起来,我哪打的过。
瞬间想过七八个主意,最后我双手抱拳,作揖说道:“兄台好!”
他半天没回话,我刚抬起头,他的拳头就打在我的后脑勺,虽然不疼,但是这也太野蛮了!这可是我家!而且我礼数也尽到了,他居然动手?
“喂,你过分了!在我家咋还动手打人呢?”这话一说我就后悔了,他邦邦又是两拳。
“第一下,是打你没大没小,你管谁叫兄台呢?”少年音还挺好听。
我刚想反驳,可他看上去比我小,又想到他穿的衣服,估计最少已经死了几十年,叫他兄台确实不妥。
“第二下,是打你不识礼数,男子作揖,左手成掌在外在左,右拳握拳,以掌包拳,晃三下,如此才是为行礼。”
得,丢人丢大发了,我打个招呼不好吗?非得猪鼻子插大葱——装象。
“第三下,是打你目无尊长,大呼小叫。别说你,就是你爷爷也没资格跟我叫喊。”
说我可以,说我爷爷我可不乐意:“你这不是倚老卖老吗?还我爷爷没资格跟你大呼小叫,你又不是我们老王家人!”
他握紧拳头,又要打我,我刚准备闪躲,他却放下了打出一半的拳头。“算了,也怪我,没告诉你我是谁。”
“你听清楚,我姓王名日昇,生于同治十一年,夭于光绪十四年,是你高祖父的弟弟,所以你得叫我一声叔高祖。”
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因为就连太爷爷叫啥都没人和我说过。太爷爷是曾祖,那高祖是不是太爷爷的父亲?要是他说的是真的,我是不是得给他磕一个?
好好组织一下语言,最后却只蹦出四个字:“叔高祖好!”
他也没搭理我,辫子一甩,眨眼功夫已经坐到了沙发上。
“那个,叔高祖,我能坐吗?”
他白了我一眼:“坐吧!”
“叔高祖,您真是我高祖父的弟弟,我太爷爷的叔叔是吧?”
“没错。”
“那你怎么跑到我家来了?”
唉~叔高祖叹了口气:“我是夭亡,不能入祖坟。去世以后,就被你天祖父安排,找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