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和没有一样吗?看来我只能想别的办法了,要不然到时候啥也不会,可把杨文华坑了。
“麻烦你了杨姨,谢谢啊!”说完我就准备离开。
我刚起身,杨姨就打了个打喷嚏:“小子,你等会儿!”
杨姨去了东屋,翻箱倒柜好一顿找。等她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小细棍,棍的一段系着铃铛和几根彩色的布条。
“刚才我师傅给我感应了,让我把这东西给你。”
我从杨姨手里接过细棍,“这是啥啊?”
“武王鞭啊!你到现在连这个都不知道?”杨姨盘腿而坐,“文王鼓,武王鞭是请神用的,但是现在的出马弟子一般都上香,基本上只有立堂口或者跳大神的时候才用。你手里的这个是我师傅的,我给她整理遗物的时候,她让我把这个带走。”
仔细端详,这根武王鞭确实有些年头了,铃铛锈了,布条旧了,手握的地方都包浆了。
“你别看它旧,越老的东西越好用,这么多年不知道沾了多少仙家的气儿,要不是我师傅让的,我可不舍得给你。”
我赶紧道谢,“谢谢杨姨!也请你帮我谢谢白奶奶。”
杨姨摆摆手:“你要是想谢,回头再来的时候买点东西孝敬孝敬她,她老人家现在就在我的堂口上修行呢!”
我看向她家的堂单,虽然密密麻麻,但好像被什么东西吸引一样,一眼就看到了白老太三个字。
“这东西咋用,你就自己回去琢磨吧!”
从杨姨家出来转身就是个市场,我决定去买些水果送过去。买的不多,因为我看到杨姨家只供了三样:苹果、香蕉,桃子,每样三个。另外,我又多买了一些,这份是给杨姨的,感谢她割爱赠鞭。
“你小子咋这么实在!”杨姨也没想到我动作这么快,但看的出来她挺高兴的。
握着武王鞭往家走的时候,引来不少人的目光。无所谓,看就看吧,就当提前适应一下。而且你别说,虽然我现在不会用武王鞭,但是握在手里贼有底气!
老妈撂下狠话后从沙发上起身,去厨房忙活晚饭。
我自己坐了一会儿也回到房间,轻轻抚摸着香炉光滑的表面。
“寡思为殃,善思为优,多思为虑,想了就去做,不做怎么知道行不行。”想起海老仙家说的这句话,犹豫不决有什么用呢?既然躲不开,逃不掉,那就放开手脚去做。
我恭恭敬敬的把玻璃瓶放在香炉前面,然后上香。“叔高祖,我已经决定好了,您消消气。”
叔高祖没有现身相见,我躺在床上,疲惫的感觉席卷全身,上午被老张头折腾,下午也没时闲。
睡了一个多小时,老爸叫我起床吃饭,老妈吃了一碗饭就出门跳广场舞去了。
“你又咋惹老太太了?一直愤得味儿的。”老爸喝了口酒问道。
我扒拉着碗里的饭:“爸,如果说我打算出马,你生气不?”
“因为这个啊?你妈辛苦伺候你这么多年,就希望你大学毕业能找份好工作。电厂的工作不乐意干,辞职我俩都没说啥。你想挣钱去火葬场上班也让你去了。但是你说,出马是啥正经路子吗?都不搁三百六十行里头。”
说完老爸沉默地喝了一口酒:“你拥呼(东北话:因为)啥寻思出马啊?”
我撂下碗筷:“我自从在火葬场上班遇到的事,说出来你们都不带信的,太玄乎了!每次都是仙家帮的我。”
“我和你妈活了五十多年啥事没见过?就说你小时候那几次,哪次不玄乎?我小时候也有过,我那时候淘…”
“嗯,爬树爬了两米多高,摔下来啥事没有。”我知道他要说啥。
“可不嘛,掉下来的时候感觉有人托了我一把,我和你姑他们说,都没人信。”老爸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啊!这事我没和你说过,你咋知道?”
我有点得意:“托你一把的人告诉我的呗!我要是告诉你他现在就在咱家你信吗?”
“咱家的少亡?”
这回轮到我惊讶了,“你咋知道?”
“你爷说的,他以前提过一嘴。你妈嫁到咱家之前,你爷每到逢年过节,都得支个小桌子,单独供点吃的。”
我点点头:“爷爷说的没错,他是我太爷的叔叔,因为受到高祖父的嘱托,一路护佑我爷跟着来到了东北,一直就在咱家。”
老爸有点恍然大明白的感觉:“原来他辈分这么高!你既然都能和他说上话,你可能确实和正常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