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一个在暗地里想要我的命,一个暗中想方设法坑我还有我的钱!
我俩躺下休息了个把钟头,手机响了,接通之后是外卖员,我让他等一会儿这就去取。
常天威此次上身之后,虽然身上还是疼,也没劲儿,但不似常天远那次强烈。
我点的酱骨头,还有米饭和炒菜。中午俩没少吃,但这会儿吃起东西来,和老张头的吃相有一拼…
吃着吃着,杨文华忽然愣住。
“咋了?噎住了?”
“没。”杨文华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指向我的身后,“就是看到你店里的菊花,想到了刚才的那个人。”
“你说青木原?”我转身看向货架,好几束黄白菊花此刻显得格外…恶心!
“嗯,我不知道他叫啥,但是我好像知道了他的来历。”杨文华说出了一个尘封在我记忆里的名字,“九菊一派!”
九菊一派,我第一次听说这个门派,还是在英叔的电影—《驱魔警察》里,那时一度以为是杜撰出来的门派,没想到居然还真有。
“文华,你对它有多少了解?”
他放下碗筷:“九菊一派在倭国流传挺久了,融合了咱们的阴阳之术和他们本地的巫术,邪法、养尸、控尸、摄魂都是他们的看家本事,其中擅长阴阳之理的,甚至可以靠阵法改变一隅之地的风水。”
其实,九菊一派还有两个派别,一种以樱花为派徽,主要擅长阴阳之术,行事相对比较低调,还算正常。
另一派就是以八瓣菊花为派徽,行事夸张狠毒,不主动害人的都算他有善心!
有人会问,八瓣菊花怎么会叫九菊呢?这个‘九’指的不是花瓣的数量,而是指九种毒物,他们以毒物的粉末和汁液煨养菊花,可以使菊花一年四季都能盛开。
所以这种菊花成了他们修炼邪术必不可少的媒介,甚至,有人以其炼体!
看来青木原对阴阳八卦研究不浅,我问道:“怎么听你说的,他们的手段都挺邪门儿的啊?”
“可不!九菊一派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怎么阴毒怎么来!”杨文华义愤填膺,“我听我爷说过,在那次战争里,有不少九菊的术士在暗中行伤天害理之事,为此咱们这边的道爷佛爷和其他的奇人异士,还与他们斗过法!”
杨文华又扒拉口饭,补充说道:“当初你们出马的老一辈儿也曾卷入其中,但他们都不太懂阴阳之术,哪怕有仙家相助,好像也吃了很大的亏,损失惨重。”
他跟我将这段往事的时候,不知道是我自己的情绪被牵动,还是受到了仙家的影响,心里的滋味特别不好受,怨恨、愤怒、悲痛,总之就是不得劲儿!
“那个青木原好像有些本事,我以后得防备点。”
伤重未死,就是放虎归山,迟早有卷土重来的一天。
“我之前给你的那些典籍秘法,你有空多看看,对你自己有好处,对仙家修行也有好处!”
我点头答应,现在我也多多少少明白了胡小妹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前提,你得有将可遣,有土可用。
吃过晚上饭杨文华提出要留在这里,我跟他说青木原受的伤也不轻,不用担心他搞突袭,打了辆车把他送回了家。
店铺打烊,我关好灯,一个人回到里屋。
面对着堂单盘膝而坐,我摒心静气,尝试着进入堂单后面的世界。
我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在这种状态下,房间里的一切都能看的差不多,也感觉到‘我’离堂单越来越近。
可每次当我尝试闯进其中的的时候,都好像撞在一层软绵绵、十分有韧性的东西上,哪怕是努力到头都痛的地步,也无法再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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