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以其炼体!
看来青木原对阴阳八卦研究不浅,我问道:“怎么听你说的,他们的手段都挺邪门儿的啊?”
“可不!九菊一派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怎么阴毒怎么来!”杨文华义愤填膺,“我听我爷说过,在那次战争里,有不少九菊的术士在暗中行伤天害理之事,为此咱们这边的道爷佛爷和其他的奇人异士,还与他们斗过法!”
杨文华又扒拉口饭,补充说道:“当初你们出马的老一辈儿也曾卷入其中,但他们都不太懂阴阳之术,哪怕有仙家相助,好像也吃了很大的亏,损失惨重。”
他跟我将这段往事的时候,不知道是我自己的情绪被牵动,还是受到了仙家的影响,心里的滋味特别不好受,怨恨、愤怒、悲痛,总之就是不得劲儿!
“那个青木原好像有些本事,我以后得防备点。”
伤重未死,就是放虎归山,迟早有卷土重来的一天。
“我之前给你的那些典籍秘法,你有空多看看,对你自己有好处,对仙家修行也有好处!”
我点头答应,现在我也多多少少明白了胡小妹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前提,你得有将可遣,有土可用。
吃过晚上饭杨文华提出要留在这里,我跟他说青木原受的伤也不轻,不用担心他搞突袭,打了辆车把他送回了家。
店铺打烊,我关好灯,一个人回到里屋。
面对着堂单盘膝而坐,我摒心静气,尝试着进入堂单后面的世界。
我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在这种状态下,房间里的一切都能看的差不多,也感觉到‘我’离堂单越来越近。
可每次当我尝试闯进其中的的时候,都好像撞在一层软绵绵、十分有韧性的东西上,哪怕是努力到头都痛的地步,也无法再进一步。
菜!我真是太菜了!
一个仙家修行近身搏斗之术可以理解,但是刺杀之术是啥情况?难不成还能趁鬼啥的不注意,偷摸过去把脖子给抹了?
不过好像也是,青木原就是这么吃的亏,他应该庆幸自己的凶器是个钢针,要是匕首的话,只怕已经成了常天威手下的亡魂。
“那啥,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对你我心里只有感谢,你就别再说啥抱歉之类的话了。”
常天威也没再多说,“多谢小先生体谅。”
眼前模糊的影子仿若转身离去,最后慢慢消失。
其实,有句话我没好意思问。仙家有一定的未卜先知的能力,这次青木原来寻仇,还是在家门口,他们不可能不知道,但为啥没给我提示呢…
我睁开眼睛,杨文华不知道啥前儿也坐在了床上,双眼微阖靠在墙上,“唠完了?”
“嗯,刚才帮忙的仙家和我交代了一些事,你咋样?受伤没?”
他脑袋往下一耷拉,垂头丧气的说:“没,就是有点累,还有点憋气。”
“憋啥气?因为没把那货弄死吗?”
“我修道十几年,还从严师傅那获得了二三十年的道行,居然连个邪魔歪道都搞不定,被治了不说,还着了他的道差点害你出事。”
“这有啥的呢?你是道行不浅,但实战经验少啊!在遇到我之前,你动过手吗?”
他摇了摇头,我接着说:“那不就结了,我订点外卖,咱俩补补!”
“王哥,你在哪遇到的他?到底有啥过节值得他跑到咱们这来找你麻烦?”
我一边在手机上挑着馆子,一边把我去铁刹山前,自己在连城的遭遇都跟他讲了。
“靠!这么刺激的事我居然没赶上!王哥你不地道啊!”
他的脑回路真的是异于常人,只要和鬼怪沾边,就是个一根筋。
“大哥,咱俩那时候还不认识呢,我是从连城转去的铁刹山,咱俩在那第一次…”话说到一半,我忽然想到,能不能送女鬼去铁刹山只是个借口,仙家是为了让我俩认识才做此安排。
我和杨叔只是同事,等到认识杨文华,不知道得猴年马月,想到这,我觉得我的猜测也不无道理。
大道为孤,有人与之并肩,砥砺前行,实属人间幸事!
“哈哈哈,激动了激动了!”杨文华笑得跟个傻子一样,“没事,反正他也没死,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不行我就住你这,早晚能和他碰上!”
虽然他说的事实,但是我听起来咋这么害怕呢…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不由的怀疑是不是犯小人,到现在遇到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