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儿以为我提出去她家,是想看看房子的风水有没有问题,毕竟一家人都在那住着,虽说现在只有她儿媳妇受影响,可谁知道以后啥样啊。
我现在也是一知半解,只好保持神秘跟她说,等到家看完就知道了。
她家以前的房子是老楼,儿子结婚得用新房啊,老两口就把原来的房子卖了,添了不少钱买了套三室一厅。
这个小区离我家也不算远,或者说,我们这小地方,从哪到哪都不算远。
到了她家我一看,确实结婚没多久,家里的囍字儿都没摘。比较凑巧的是,她儿媳妇在家呢,或许这就是胡翠萍太奶让我上门儿看事儿的原因?
大婶儿的老伴儿看到我问我是干啥的,在得知我是出马看事儿的之后,还数落大婶儿一通,说她封建迷信,净整没用的。
我没在意他的话,因为打一进门开始,我就在打量着屋子。
看风水虽然我还不太会,但太奶在呢啊!可等我大致扫了一圈儿,也没见太奶给啥提示。
“小王先生,你看啥呢?”大婶儿给我找了拖鞋,让我进屋。
换鞋的功夫,我说:“你家房子风水这一块儿应该是没啥问题,先去看看你儿媳妇吧。”
大婶儿让我等等,她先进去看看方便不。
这都正常,谁家卧室也不能让外人随便进。何况里面只有她儿媳妇在,万一看着点啥不该看的,闹出误会就不美观了。
也就不到一分钟,她出来带我进去。进屋之后,我就看到她儿媳妇盖着大红喜被在床上躺着。
光看素颜,大婶儿的儿媳妇都算漂亮的,美中不足就是太憔悴了。但你别说,细瞅瞅这种林黛玉般的病娇美,反倒是更显……咳咳,歪了,咋是来看事儿的。
别以为我盯着人家看是沉迷美色,我是在看有没有脏东西缠她!大婶儿说的没错,这大中午的她儿媳妇都睡不安生,眼睛一会儿睁一会儿闭。
“我看了,你儿媳妇身上没有那些东西。”确定不是鬼魂作祟,我跟大婶儿说道。
“没有啥东西啊?”
“就是鬼啊啥的,你儿媳妇睡不着觉和这个没关系,也不是先人的问题。”
“这个王八犊子!我就知道他骗人。”大婶儿破口大骂,不用点名我也知道她骂的是谁,“得亏这回我没信,要不还得被骗。”
胡翠萍太奶啊!你不是跟我一起来的吗?你倒是告诉我咋回事啊?我能看的都看了,你再不提点提点我,咱可真就是丢人丢到家了,还是丢到别人家!
“小王先生?”大婶儿看到我愣神拍了我一下。
我一激灵没站稳,往前踉跄了几步,手撑在床尾边上才站住。
“嘶呀!”我的手按在大红喜被的瞬间好像被扎了一下,还挺疼的。
“你咋了?”
“刚才好像被啥玩意扎了一下。”我仔细看着自己的手,但没瞧见有出血的地方,“婶儿?这个被是你们自己做的?”
“是啊,孩子结婚,他大姨亲手做的。”大婶儿伸出手在我刚才按到的地方来回摸索,“虽说他大姨年纪大了,但也不至于把针落里头啊。”
我好信儿的看着被面,她的影子随着身体的移动,在被面上摇摆不止,明暗交替间我好像看到了点啥。
“婶儿,你起开我看看!”
她听到我的话,十分配合的站到一边儿。
我刚凑过去,这脸和后背变得热乎乎的。
对此我已经见怪不怪,随着胡翠萍太奶上身,我终于看出了一点端倪。
大红被面上有两白一黄三个影子,黄的还好,白色那俩隐约透露着一点儿黑。
“婶儿,把你家剪子拿来!”
她没动,而是喊她老伴儿把剪子送进来。真的是,就取个剪子这点时间,我能干啥?
“要剪子干啥啊?”她老伴儿站在门口问道。
“让你拿你就拿,小王先生要用的。”
磨叽好一会儿,那叔才把剪子给我送来。接过剪刀,我掐起一块儿被面,直接捅了进去。
嘶拉~
大红喜被让我从下往上剪开一个大口子!
“嘿!你干啥呢?”
“你剪我儿子儿媳妇的喜被干啥?喜气福气都让你给剪没了!”
他们两口子齐声责问道,我没理会他俩,手伸过去在棉花里一顿扒拉。
找到了!我把藏在棉花里的纸人薅出来摆在他俩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