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到这么一个大美女是干纸扎的呢!
“啊啊,原来是你啊,快进来快进来。”
我刚把她请进屋里,叔高祖完成了照看我爸妈的任务,从家里回来。“呦,来新人了。”
还好她看不见叔高祖,要不不得吓死,我在心里说道:“来应聘的,您赶快回去歇着吧!”
“饮料!零食!这次你甭想赖账!”
“行行行,一会儿忙完我就去给您买。”
转过头我发现她也看着里屋的方向,等到发现我盯着她瞅,她对我充满歉意的笑了一下。
靠!笑起来真是太漂亮了。
我沉住气对她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王铭宇是这家店的老板,也是个出马先生,我呢,不会做活儿,所以想招个会这门手艺的店员。”
她落落大方,“我叫吴婉琳,家里是做纸扎的,我自己干这行五年多。”
虽说她是家传的手艺,可她自己从事纸扎的年头不算多,我猜手艺最多也就是中等偏上。
“你昨天不还在江城呢吗?咋这么早就过来了?”
她撩了一下额前的长发,“其实我昨晚就过来了,但是因为下大雨就没来打扰,在宾馆住了一晚上。”
听了她这话,我倒是有点不好意思。没想到人家这么诚心,大老远的跑来应聘不说,还很懂事。
一时语塞,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憋出来一句,“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她连忙摆手,“不过王先生,您之前说要根据手艺决定薪水的多少,我是从简单的叠花儿开始给您展示,还是直接做一些比较复杂的呢?”
专业选手就是不一样,我此刻比她还紧张,真不知道是谁面试谁。
纸牛纸马太麻烦,房子啥的得搭架子,我想了一会儿说道:“麻烦你照着那边的纸人先扎一个给我看看,然后再做套寿衣。”
金童玉女相对来说比较好弄,而且能看出一个人的手艺如何,寿衣就不用提了,但凡白事都少不了,这考题出的真有水准!
“啊?哦哦哦,对,是我发的。”
如果不是这通电话,我都快把当初在网上发的招聘启事给忘了。杨文华嗦喽着鸡爪子,歪个头看着我,小眼睛卡么卡么①的好像在问我“谁啊?”
“请问一下,薪水一个月多少钱呢?”
这话问到点子上了,我当初纯是死马当活马医,压根没抱太大希望,更没寻思一个月给人开多钱这档子事。
心里打起小九九,“头俩月每月两千五,第三个月开始每月三千,这是最低的,我得看看你手艺咋样,好的话肯定比这高,所以我才在启事里说要面谈。”
“好吧,那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可以去您的店里。”
我发现她说话的口音是那种不太正宗的东北口音,如果放在前两周我都不会多想,可现在又是九菊又是梅山,我心里总绷着一根弦,“你现在人在哪儿?我在柳台,你要是太远就算了吧。”
“柳台啊?我知道,我现在人在江城,离你不算远,那等我到的时候再给您打电话。”
我连声答应,“哎哎,好嘞,那回头我在店里等你。”
“王哥,唔~你招唔~人了啊?”杨文华一口吞了两个小笼包。
“是有打算,但打电话这个不一定来,听声音年纪不大还是个女的,估计不能干。”
他刚吃过饭,我就开始撵他走,这是杨叔叮嘱的。走之前我把医院给的酬劳点出三千给他,等剩下的一万二下来我再给他分。
起初他还是不肯要,整个什么要是我不带他去,他也遇不到这么好玩的事。我干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说他如果不去我也摆不平这件事,这是他应得的。
下午的时候,晴朗的天突然下起了大雨,门前马路上的积水都赶上小河了,雨才下没一会儿,杨文华电话就干过来了。
我放下手里的拖布,“咋地了又?你才回去哪么一会儿啊?”
“王哥,我问过我爷了,他当年和张三爷有过照面,那爷孙俩就是梅山派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然后呢?”
“这不外头下大雨了吗?我就是提醒你一下,梅山水师修炼的水法,这种天气对于他们来说可以说是天时地利人和,你小心点。”
……
“哦对了,还有,你要是在屋里看到毒虫啥的也小心一点,别用手拍也别用脚踩,最好用火烧,梅山水师还擅长炼蛊,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