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事没来的及交代,放心不下也很有可能。
但按道理讲,如果是上面这些原因的话,老爷子不舒服折腾人也不至于说要自己儿子儿媳的命。经过以前的事儿,我很难不怀疑这两口子是不是有啥对不起老爷子的地方,可这话咱不能问,问了人家也不会说,保不齐还得挨顿骂。
“你爸这个事儿有点复杂。”我点着一根烟,“他老人家的后事实在是太仓促了,很多环节都可能引起他的不满,我让老仙儿好好查查吧。”
说完,这俩人就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就跟没事儿人一样在那等着。
“干啥呢?给压堂钱啊!”马大仙朝着男人的肋骨扇儿怼了一杵子。
男的一鼓涌,茫然的问道:“他不是说看的不准不要钱吗?”
马大仙一脸嫌弃的咂吧咂吧嘴儿,“唉呀妈呀你可真能闹!看不好不收钱说的是法金,压堂钱是规矩,咋地都不能少知道不?你上医院看病,你觉着大夫看的不好还能给你退挂号费啊?”
你说说这马大仙,看事儿看的一知半解,但规矩她可是一点儿不让差,不过好在有她,要不这话我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们的规矩我上哪儿知道去?”男的被她说的有些生气。
“行了,别在这儿墨迹了,想好就别扣扣搜搜的,赶紧给压堂钱。”
男的慢腾腾的站起身子,放了张绿票子在柜子上,我一看这不也挺懂的吗?
等他坐下之后,我上了香,静静地等着仙家们查完给我提示。
忽悠一下子,我眼前变得一片漆黑,明明睁着眼睛却啥也瞅不着。喘气也费劲,这倒不是我鼻炎犯了的原因,那种感觉就像你把自己蒙在被窝里,随着空气越来越少而产生的窒息感。
持续了大概十几秒,我听到了非常怪异的声响,就像是长长的指甲挠门板的声音,非常急促还很闷,而且时不时地伴随着几下‘咚咚’声。
一连串的体感让我有些懵,和先前几次都不一样,仙家这回并没有给我非常明确的指点。可既然仙家是这么告诉我的,那接下来就只能靠我自己去分析。
所以说千万不要觉得出马的一定啥事都能看出来,有的时候一些信息会被外物遮挡,比如仇仙怨鬼,这种情况牵扯的因果比较多,能不能看明白得看老仙儿乐不乐意,但如果掩盖信息的是天道,老仙儿也无能为力。
还有的就是像我遇到的这种情况,老仙儿不明着告诉弟马,让弟马自己去想,以此来磨练其本事。
老爷子停灵用的是拆下来的门板没错,而且身上也盖了白布,看不到东西很正常。可挠门的声音和‘咚咚’身是咋回事呢?
如果真是老爷子停灵期间有异样,不可能没有人发现,所以我发现我想的还是太浅。
“大…师兄,你看的咋样了?”马大仙问道。
那男的也稍稍显得不耐烦,“是啊,这么半天了还没看好吗?”
我瞅着眉头没有答话,心里还在盘算着仙家的提示,尝试把全部的线索连接到一起,到底有什么地方一片漆黑又能让人窒息?
想到这,我突然好像明白了点啥。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线索是一团乱麻,但只要你找到了一个点,一切线索就能迎刃而解。
然而这个可能我不大敢相信,也不愿意去相信。
因为老爷子很有可能在下葬的时候没有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