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个活儿。”
寒衣节的时候,我给高太奶烧了套棉衣,但却把堂上的叔高祖和二太姥爷给忘了,而且李叔虽然现在有了寒衣穿,但李博然没有啊!
择日不如撞日,干脆今天一起都给整利索了。
“两套成人的寒衣,一套小孩儿的,你争取晚上下班前做好,我给你算奖金!”
吴婉琳背着手往仓库离走去,“免了吧,反正也没什么事,就当我练手艺了。”
我俩各忙各的,一直到中午吃完饭也没见杨叔回来,仙家也没来告诉我李叔恢复的怎么样了。
一点多的时候,店里来了两个背着电钻啥的的工人,我一看就知道他们是来装板子的,就将他们带到了库房,前后也就二十多分钟,他们就完活了,还告诉我费用杨叔已经付过了。
送走他们,我这屁股刚挨到椅子上。
伴随着一股冷风,一个陌生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他站在门口,打量着店里的东西,我站起身问道:“大哥是要订货吗?”
男人看了看我说道:“我看你牌子上写的看事儿啥的,你是出马的啊?”
一听这话,我赶紧仔细的瞧了瞧他,却没看到他身上有啥不对劲儿的地方,所以他应该是看事儿或者看卦啥的。
“对,看事儿的师傅就是我,有话咱里屋说吧。”
男人摆出一副不必了的姿态,直截了当的问道:“你这儿能还阴债不?”
他把我问的一愣,我没想到他目的如此明确,而且既然能问出这话,说明他肯定不是第一次接触出马的。
再一个是啥呢,从我出马到现在,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要还阴债的,不免有些局促。
凡事总有第一次,我现在可不是刚出马的小白,没还过阴债能咋地?大不了一回生而回熟呗。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的一句话直接给这大哥干激恼了!
“能!那咋不能呢!大哥你是要还受生债还是私债啊?”
我和杨叔回到店里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估摸着这会已经到了午夜,时候不早,我谢过各位仙家后就回到了现实世界。
杨叔已经睡下,只留下李博然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发呆,稚嫩的脸上满是不该出现在这个年纪的哀愁。
没有办法,我就是看不了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再一个屋子里有鬼,即便是很熟悉,我这觉也睡不好。
于是我叫来叔高祖,带李博然去了营盘。
第二天一大早,杨叔连着推了我好几下,“小王,小王!李博然哪儿去了?”
我翻了个身,懒洋洋的说道:“昨晚我让仙家把他带营盘去找李叔了,你不用担心这个。”
杨叔下了床,坐在椅子上点了根烟,“李汉得多久能好?”
“我也不知道啊,等他好了仙家会告诉我,到时候我再告诉你。”
迷迷糊糊的跟他唠了两句,我寻思再接着睡一会儿,可是这觉啊,就跟青春的小鸟一样,一去不回来。
要说有什么事比早起更痛苦,那就是在东北的冬天早起,贼拉冷不说,起的时候天都不带亮的!
一根烟,解心宽,一把凉水洗愁颜。精神精神过后,我来到仓库,准备收拾出一块空地安置李叔一家的骨灰。
收拾来收拾去,无奈仓库太小,东西太多,而店里又不能不备货。和杨叔一商量,我俩决定待会找工人来,在墙上钉几个木板,用来放骨灰盒。
回到前厅,我对杨叔说:“李爷和李奶已经去了地府,要不咱俩想想招儿,让他俩入土为安吧。”
“能埋到哪儿去?公墓的话得十来万,他家还没有祖坟,埋山上现在也不让啊!”
我想了想问道:“李叔家是哪儿的啊?”
“牛头山曹家的。”
“牛头山啊?我认识个老大神儿家就是那的。”我顿时心里有了主意,“不行回头咱俩去一趟,看看那老大神儿有没有认识人,咱认可花俩钱走走后门儿啥的,兴许就能找着块儿能下葬的地儿。”
杨叔点点头,接着又疑惑的问我:“你啥前儿还认识个那老远的大神儿啊?”
我一时间忘记了那次是秘密行动,滔滔不绝的就给杨叔讲起了故事,说到一半儿,我才想起来,当初杨爷和文华都是瞒着杨叔跟我去的。
可话已经说了,不讲也不是回事儿,我只能跟他说实话。讲到文华被砍伤、杨爷扭到腰的时候,我的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
“我说我爸那几天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