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足,甚至后退了半米左右的距离。
还有就是老李头儿,他先是一愣,然后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我,可我并没有鸟他,我只是不想看着惨事发生,并不代表我想成为他的救命稻草。
“大胆阴魂!光天化日犹敢行凶?”沈向林握着大刀喊道。
八个恶鬼一齐开口,顿时间院子里一片鬼哭狼嚎,杨文华掐起剑诀,施了咒法之后,我们才算好过一些。
从嘈杂中,我隐约听到这些恶鬼在说什么‘冤啊’、‘可怜啊’、‘为他们作主’之类的话。
刘的之对他们说道:“阳人之罪,死后自有地府定夺,尔等需尽快散去,莫要罪上加罪!”
话音刚落,八个恶鬼中身形娇小的一个大喊道:“他害得我们无法投胎,凭什么可以活这么久?”
站在院子中央的两个恶鬼立马附和,“去他的地府,我们守了他几十年,也没见他有啥报应!”
“对!他今天必须死!”
恶鬼群情激愤,眼瞧就要无视沈向林他们的身份继续逞凶,胡小妹走上前去,从袖子里掏出了样东西。
仔细一看,那不是谢七爷留下的无常令吗?她居然连这个都带来了?
令牌上涌动着青黑色的气,八个恶鬼竟被吓得浑身发抖。
胡小妹招呼我过去,把令牌塞到了我手里,然后用心念告诉:“小先生,我说什么,你就跟着说什么。”
把令牌拿在手里,我开启了复读功能:“王门府仙堂弟马王铭宇,持无常令在此,命你们不得伤人性命。今晚子时,你们向着西南去寻善法堂,到时取下两盏鬼灯笼,我一定会为你们主持公道,无常令为证!”
等等!跟着胡小妹念完我才发觉,她的意思是要我把这件破事儿给揽下来?我完全没这意思啊?
握着令牌的手瞬间耷拉下来,原本以为它是个好宝贝,如今再看,这分明是烫手的山芋。
话已经说出去,那些恶鬼似乎对无常令颇为忌惮,竟然点了点头就退出了院子。
我无可奈何的看了看胡小妹,她却对我露出了标标准准的微笑,再看向杨文华,他也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唯有老李头儿,看我的眼神充满就跟看到亲爹一样。
我和胡小妹同时松开了手,棺材钉脱手而出,直接扎进了雪堆里,老李头儿的呐喊就跟它一样被淹没。
“爸!”
中年汉子听到老李头的喊声从屋里冲了出来,就连李玉也来到窗口,透过糊着塑料布的窗户看向外面。
他身旁站着个一米八左右的少年,恍惚间,我看到这个少年的脸居然先后发生了两次变化。
“爸,你没事儿吧?”中年汉子一只手扶着老李头,一只手抄起了墙边立着的铁锹,“你们两个小崽子要是把我爸气出个好歹,我弄死你俩!”
突然,老李头儿显得惊慌失措,夺过他手里的铁锹扔在了地上,“大海儿!赶紧回屋!领着小松去仓房,无论听到啥都别出来!”
“爸!”
老李头儿推搡着中年男人,满脸焦急,“赶紧去!快去!”
儿子咋会拗的过爹?在老李头儿三番五次的催促中,他回到了屋里,然后便拉着李松和李玉去了房子的北面。
这唱的是哪出儿啊?
我正愣着神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天更冷了几分,后脑勺也好像被人紧紧的盯着。
直到闻见了空气中飘过来的一丝丝臭味儿,我才反应过来,有脏东西!
“王哥!”
杨文华一声大喊,我转过头,只瞧见院子外头立着八个看不清脸的黑影。
“咋会有这么多恶鬼?”我呢喃着,然后赶紧招呼杨文华过来。
胡小妹波澜不惊的说道:“他们都是老李头儿造下的孽障。”
莫非他杀过人?可如果他杀过人的话,不可能还好好的活到现在,早就该被逮住给毙了。
杨文华转头说道:“那老头儿,他们可都是冲着你来的,你到底干啥伤天害理的事儿了?”
老李头儿并没答话,颤颤巍巍地来到我跟前,用已经干瘪的手在雪堆里一阵摸索,终于掏出了那枚棺材钉。
随即,只见他用钉子尖儿在自己的掌心划开了一道口子。
我惊呼:“你干啥?”
杨文华拉着我往旁边挪了一点儿,“你这伤可是自己整的啊!跟我们没关系。”
老李头握紧拳头,将血滴在了棺材钉上,按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