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她把钱放到香炉那儿去,只寻思着赶紧给他看完。
“大婶儿,把你家我哥的八字告诉我。”趁着这功夫,我走到供桌前,抽出了三支香掐在手里。
她稍微寻思了一下,才跟我说道:“八九年,阴历二月初一,晚上十一点多生的。”
缓缓将香点燃,我缓缓说道:“各位老仙儿在上,今有高家金童名永康,八九年农历二月初一生人,降生时辰为子时,请各位老仙儿动动筋骨,帮忙看看…”
我话还没说完,大婶儿在我身后小声嘀咕着:“事业!婚姻!还有财运!”
“帮忙看看这金童的事业运、姻缘还有财运!”
后边那几个字我说的特别重,就是说给大婶儿听的,免得她觉得我在胡乱看。
可就在我把香插进香炉里的瞬间,原本明晃晃的火焰顿时熄灭,长长的黑烟盘旋向上,飘了好一会儿才变成了青烟。
这会儿我心里也泛起了嘀咕,平时上香,那火苗都要着上好一会儿才会熄灭,而且直接就是青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过。
就连之前给魏大雷看他爹那事儿的时候,都不像现在这样不吉利。
我皱着眉头盯着忽明忽暗的香火看了一会儿,随即坐回到了床上,打起了坐。
我给人看事儿已经许久不曾打坐了,顶多就是闭上眼睛等着仙家打像,但今天情况特殊,不由得我不小心对待。
过了一小会儿,我突然感觉到身上有些暖和,和仙家上身是感觉到燥热不一样,这种暖和是打心里涌现出的那种温暖。
慢慢地,我的情绪又变得很欢愉,仿佛对一切都很满足。
在这之后,接踵而至的是一阵莫名的酸楚,有委屈,有愁闷,有辛苦,有不甘,还有一种活着很累的感觉……
“大婶儿,你家孩子心地善良,但是有点多愁善感啊!”
她咂吧咂吧嘴儿,“可不嘛!家里杀只鸡都不敢看,他上高中那暂家里的狗死了都难受好几天。上初中的时候他还写日记,好几本好几本那么写!我有一次打开看了,写的全是那些酸叽溜的诗,你说这多耽误学习啊!”
“还有他上大学的时候放假回家,好几次我看着他猫被窝里哭,一问还不说,你说那大小伙子有啥哭的啊!”
这种事你跟她算是掰扯不明白,反正我听的是贼来气,谁规定男的就不能哭了?要不为啥要长泪腺呢?
没有理会她,我继续领悟仙家的指示。
忽然,我眼前出现了一条笔直的大路,这条路是真的直!用一马平川来形容都不过分。
紧接着,这条笔直的路竟然动了起来,每移动一段距离,就会看到大路的旁边放置一堆元宝,但几乎每堆元宝,数量都差不多。
直到后面,元宝堆儿才渐渐变得大了一些,有几堆儿里还掺杂着些如意、宝珠啥的。
看着看着,笔直的大路好像被拦腰截断,前方一片黑暗,什么都没有。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睁开了眼,好好分析思索了一下,才对大婶儿说道:“你家孩子的事业,要是一直干这份工作的话,只能是拿那份儿工资还有偶尔的奖金,胜在安稳。”
她回过神,在高永康的身上点了几下,“我就说你那工作不行吧!要安稳你回来考个公务员多好?那是铁饭碗,更稳定,要是能往上爬一爬,咱家亲戚啥的都能跟着沾光!”
“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把大婶儿叫了回来,“我现在看到的是,你家孩子命里不占偏财和大财,而且事业上有个坎儿,要是做错了决定的话,以后可就不好说了。”
“你这是啥意思?他还不能辞职?”大婶儿不悦的问道。
我想了想回答道,“差不多吧。”
“哎呦,这可真闹挺!北京那地方花销多大啊!光靠那点工资他自己活着都费劲,大钱挣不到,我和他爹还能指望他啥啊?”
大婶儿眼珠子一转,“有没有啥招能帮我家孩子改改财运啥的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