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初中的时候他还写日记,好几本好几本那么写!我有一次打开看了,写的全是那些酸叽溜的诗,你说这多耽误学习啊!”
“还有他上大学的时候放假回家,好几次我看着他猫被窝里哭,一问还不说,你说那大小伙子有啥哭的啊!”
这种事你跟她算是掰扯不明白,反正我听的是贼来气,谁规定男的就不能哭了?要不为啥要长泪腺呢?
没有理会她,我继续领悟仙家的指示。
忽然,我眼前出现了一条笔直的大路,这条路是真的直!用一马平川来形容都不过分。
紧接着,这条笔直的路竟然动了起来,每移动一段距离,就会看到大路的旁边放置一堆元宝,但几乎每堆元宝,数量都差不多。
直到后面,元宝堆儿才渐渐变得大了一些,有几堆儿里还掺杂着些如意、宝珠啥的。
看着看着,笔直的大路好像被拦腰截断,前方一片黑暗,什么都没有。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睁开了眼,好好分析思索了一下,才对大婶儿说道:“你家孩子的事业,要是一直干这份工作的话,只能是拿那份儿工资还有偶尔的奖金,胜在安稳。”
她回过神,在高永康的身上点了几下,“我就说你那工作不行吧!要安稳你回来考个公务员多好?那是铁饭碗,更稳定,要是能往上爬一爬,咱家亲戚啥的都能跟着沾光!”
“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把大婶儿叫了回来,“我现在看到的是,你家孩子命里不占偏财和大财,而且事业上有个坎儿,要是做错了决定的话,以后可就不好说了。”
“你这是啥意思?他还不能辞职?”大婶儿不悦的问道。
我想了想回答道,“差不多吧。”
“哎呦,这可真闹挺!北京那地方花销多大啊!光靠那点工资他自己活着都费劲,大钱挣不到,我和他爹还能指望他啥啊?”
大婶儿眼珠子一转,“有没有啥招能帮我家孩子改改财运啥的啊?”
大婶儿的儿子从进来就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抬头看人。
她怼咕了他一下,“叫人啊!你比他大,叫老弟就行!”
直到这会儿,他才微微的抬起头,眼睛向上飘着对我说道:“小弟。”
“哎。”我答应了一声,“我叫王铭宇,哥你叫啥名儿啊?”
瞧见他又不吱声,大婶儿好像有些生气,又或者是觉得面子上不好看,顿时有点急恼:“都不是我说你,那别人跟你说话你听不着吗?跟你爹一个揍性,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都说你找不着对象,那小姑娘脸皮一个个儿薄的跟那啥似的,你不上赶着跟人家说话,还指望人家主动找你啊!”
听了几句损磕儿,他的脸颊都有些颤抖,“高…高…高永…康。”
名字起得倒是不错,天格旱木逢甘霖,地格厚重,人格福寿圆满,涵养雅量,唯独这外格是无理之数,多为意志薄弱,家庭落寞,与父母缘薄,面对很多事时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这是从名字来讲,具体的还得慢慢看。
我没有着急问,以他现在这种不是很情愿、又寡言少语的状态,肯定不会好好配合,得先和他熟络熟络。
“哥,听说你在北京上班?”我故作轻松愉快的说道:“我一直都想去北京转转,但是始终没有去过,北京到底好不好玩啊?”
高永康侧过脸看了眼大婶儿的脸色,怯生生的回答道,“还…还行,我平时…忙,很少出…去玩。”
“有话那就大方地说呗!”大婶儿依旧不满意,转头对着我说道,“小王先生,咱别唠那些没用的了,直接给看事儿吧!”
从大婶儿身上,我感受到了莫名的窒息。
你说她爱自己的孩子吧,却对高永康百般不满和指责;你要说她不爱自己的孩子,她还想让高永康在家多待几天。
或者,她让自己的儿子请假,压根儿不是为了多几天和孩子相处的时间,而是为了满足自己,满足自己的感情需要……
“中不啊小王先生?”大婶儿瞧我走了神,立马问道。
我匀了口气,“都行,看你,你是缘主当然可你来。”
“那咱就直接看吧!”大婶儿说着就把手伸进了兜里,“你们出马的看事儿得先给压堂钱是不?”
看到我点头,她摸出了一张五十的放到了我跟前儿。
农村的能拿出五十块钱来看事儿,真算是下了狠儿了!
不过我没去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