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明明是那帮人打的我儿子,凭啥把我儿子整进去啊?”
“你说说,我的后事被闹成这样,我能瞑目吗?我就是要把他家搅得鸡犬不宁,让他也难受难受。”
看来这老太太不讲理这一点,可不是死后才有的,而是生前就这德行。
我丝毫没有惯着她,立马驳斥道:“你咋不寻思寻思你儿子为啥挨揍呢?小区里搭灵棚也就算了,还雇鼓吹班,你躺的倒是舒服了?那小区那么多人家,人家能躺消停吗?”
老太太顶着丑恶的嘴脸,还在狡辩:“那咋了?那白事儿最多不也就三天?死者为大不知道吗?那鼓吹班晚上又不吹,他们忍忍咋地啦?”
“你快闭嘴吧你!你咋知道白就没有要休息的了?”我也扯着脖子跟她喊,嘴里头也没了好话,“你也别说什么死者为大,你和小区的我邻居非亲非故、又不是人家的妈,人家凭啥以你为大?他们也不是你爸你妈,为啥要迁就你?就因为你死了?”
“还有!你儿子被打这个事儿,我虽然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但你们小区的邻居一开始是以协商为目的过去的,他要是认识到错误撤掉鼓吹班,事情绝对不会发展到那个地步,如果我猜的没错,肯定是你儿子先耍的横!”
“后面打起来,你儿子也肯定还手了!这就是互殴,赵大宝作为警察把你儿子带回去进行询问一点毛病没有。还有就是,”
一连串的嘴炮输出完毕,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再琢磨琢磨,如果当时赵大宝他们这一伙警察没去,你儿子得被打成啥样?”
老太太被我怼的哑口无言,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忆当天发生的事。
我指着窗外,“你要是想折腾人,为啥不去当时打架的那些人家里作?大闹葬礼他们每个人都有份儿。你之所以只折腾赵大宝,还不是因为怨恨他撞翻供桌这件事,可他也是因为被别人推了一把才撞到了供桌上,又不是故意的!”
“所以啊!赔你一顿吃食,再给你烧些纸钱,差不多了!这件事本来就不该怪他!”
该讲的道理和事实已经被我掰开了、揉碎了摆到她的面前。
可这老太太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爱咋咋地!反正我也没地儿可去,像你说的早晚得那个灰飞烟灭,我就在这?上了!”
我听明白了,这老太太现在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是典型的‘我过不好你也别消停’。
仔细想了想,我又相出了一个办法,“你不就是担心自己没地儿去、最后魂飞魄散吗?其实也简单,整个庙供你修行就行了。”
老太太刚有点笑模样就立马憋了回去,“那还等啥呢?让他给我整庙啊?整了我就走!”
“想屁吃呢你?你自家的事干啥让外人管?这事儿回去找你儿子去!”
我实在是被她的得寸进尺磨得一点耐心都没有了,以最狠的语气对她说:“赵大宝这儿,就是一顿供品还有之前,多一点儿都没有!”
“刚才跟你费那么多话,是因为我不想坏了行当里的规矩,你要是再执迷不悟,可别怪我动真格儿的!”
说完这话,我连忙叫了梁文武、梁双全兄弟俩来给我镇场子。
看到这两位面色不善、身穿重甲的阴差将士,不光是老太太被吓得浑身发斗,那位保家仙儿都有点坐立不安。
我靠在椅背上敲起了二郎腿,从容不迫的发了问:“同意还是不同意,给个话儿啊?”
老太太终于是知道害怕了,哆嗦着回答道:“那…那就这么着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