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特殊的情况,那就是一个人到了一个地方,自身的磁场和环境的天然磁场互相干涉,从而迷失在里面走不出来,但这种情况比较少见,也和阴魂没什么关系。
遇到鬼打墙,可不是把人拽出来就完事了,因为你即便去招呼他,他也看不到、听不到,除非是拉他的这个人阳气重、八字硬,能把鬼吓走,不然的话一点儿用没有。
另外,遇到这种情况也不要想着把人强行拖走,因为很容易把鬼也带回去,到时候就麻烦了。
就在我快要走到跟前儿的时候,那一男一女也终于发现了那个男人不对劲儿,一边儿喊着‘陈保华’,一边伸手去拽,可一点儿用都没有。
我找准时间,将手里的石头扔到了那个老头儿鬼的脚下,直接把他吓回了坟里头,只不过他走之前看了我一眼。
就是这一眼,给我恶心够呛,因为那老头儿的左眼珠子爆出来了,就在外头当啷着。
“哎呀妈呀,我刚才是咋地了?我就寻思薅一薅周围的草,然后就走不出来了。”那个叫陈保华的男人说道。
另一个男人对他说道:“哥,你好像是遇到鬼打墙了,我和二妮儿咋地都拽不回来你。”
“那我是咋出来的啊?”陈保华问道。
名叫二妮儿的女人指着我说:“是那个小伙儿,他往你脚底下扔了块儿石头,你就回过神儿了!”
陈保华抬头望了望这边,然后端着手朝我走了过来。
就在他看我的时候,我透过他的墨镜看到了他的眼睛,右眼倒是没啥,但他的左眼属实是有点吓人。
走了三五分钟,我就瞥见了道的右边儿有一家没有名字的寿衣店,牌子上就只有‘寿衣店’三个字,剩下啥都没有。
因为不知道卢家街里是不是只有这一家寿衣店,所以我没法确定这是不是大舅家。
绕到店面旁边,往它后面的院子里看去,熟悉的红砖围墙进入视野,一瞬间,许多回忆就出现在了脑海里。
围着菜园子的那条甬路上,以前大舅的儿子—远哥儿就是带我在这儿弹的溜儿溜儿,还有房子门前的台阶,我就是在这儿第一次吃了烤蜻蜓……
确定这里就是大舅家,我刚想往里进,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了喇叭声。
一辆黑色桑田从我旁边经过,停在了大舅的店门口,三舅拿着自己的皮包走了下来,“来的够早的啊!咋不进去呢?”
叫了一声人,我解释说自己看着大舅家的院子,想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儿,找不着门儿这种事儿,我是真不好意思开口。
跟着三舅走了进去,店里有两个年纪相仿的男人,稍微比对一下模糊的记忆,我就认出了哪个才是大舅。
还不等我开口叫人,大舅就开口说道:“哎~呀!这得多少年没见着了?上次你来的时候,也就这么大吧?”
说着,大舅用手在自己的腰上比划了一下。
我挠着头叫了一声大舅,完了就不知道说啥了。
“咋样啊?我听海军儿说你现在出马看事儿呢?挣钱不?以前我们农村干这个的,谁能想到现在你们城里的干这个的多。”
村里出马的越来越少,一来是因为留在村子里的人越来越少,再一个现在可不比以前,按照以前收钱的标准,出马的人都得饿死,那马大仙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至于城里头出马的多了,人多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原因懂得都懂。
眼瞅着大舅要往外掏烟,我立马把自己事先准备好的芙蓉王拿了出来,给两个舅舅都点上了,同时说道:“我也不光给人看事儿,自己也开了个纸扎店,勉强维持生活吧。”
“是吗?你也干纸活儿呢啊?在哪儿学的手艺啊?”
我回答道:“我不会,雇了个人跟我一起干呢。”
大概扫了一眼大舅店里的纸活儿,别看他是个老师傅,论手艺他还真比不上俺们吴妹子。
就着这个话题唠了一会儿家常,正好一根烟也抽完了,我便提议赶紧去办正事儿。
“行,那咱现在就走。”三舅说道。
我张望了一下,问道:“二姨呢?我二姨不来吗?”
大舅拿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酒水供品,回答道:“你二姨在长春给你小哥看孩子呢,回不来,而且这次咱们不就是上去看看吗?”
听到这话我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因为二姨家的小哥比我大不了几岁,现在都已经有孩子了。
开了十多分钟,三舅把车停在了山脚下,大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