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题外话,梦这个东西不全是有所预示,绝大部分的梦境都和人的思虑有关,还有一小部分,涉及的完全就不是我们身处的这个世界,所以大家也不要过分追究梦的含义。
把小男生请到里屋,我没有着急给他看,而是问道:“你做啥梦了值得你特意过来解梦?”
他没有答话,而是从自己的兜里掏出来一堆零钱,他一点一点的数着,然后点出了二十块钱放到了供桌上,“我妈以前带我找出马的看过,那个人说这是规矩。”
瞧瞧!瞧瞧!那有些大人活的连个孩子都不如!
我给他竖起了大拇指,“行!小伙子真懂事儿!说说吧,你做的到底是啥梦啊?”
小男生叹了口气,那副样子还挺逗,好像活的很累似的,我猜他可能是不好意思开口,就一直鼓励他有啥说啥。
“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梦,梦里连个人都没有。”
一句话也看不出来啥,所以我只‘嗯’了一声,算是告诉他我在听。
男孩突然抬起了头,目光如炬的看着我,“但是这个梦我做了很多次了!小时候梦到过,上小学的、上初中的时候都梦到过,最近也梦到过!每次都一模一样!”
听到这话,我就隐约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
如果梦里发生的事太过刻骨铭心,导致人醒来之后还是记得,那重复的梦上一次两次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像他这种从小梦到大,每次都还一模一样的情况,那指定是有点啥说道儿。当然,前提是他没有说谎。
虽说是想好了不睡觉,提防着张鑫和李宏达一点儿,可是到了后半夜快要凌晨的时候,我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最后还是张鑫把我扒拉醒的,告诉我天已经亮了,他和李宏达这就准备离开。
我一看时间是凌晨四点多,天色的确已经蒙蒙亮了,而且也是他们自己要走的,我就给他俩开了门。
李宏达一手捂着腰、一手摸着头,哼哼唧唧的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张鑫转过身,指了指我店里的柜台,却什么也没有说。
本以为经历过昨天晚上的事儿,他俩也会分道扬镳,可没成想他俩却上了一辆车,看出租车驶去的方向,应该是矿业华苑无疑。
细想也就明白了为啥张鑫还会跟李宏达混在一起,这俩人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又都没有了道行。倘若青木原再来一次,,抱团取暖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各自为营那就只能等死了。
放下卷帘门我来到柜台那,把钥匙放好之后我都转身走了,却猛地发现柜台上有对折的白纸,想到刚才张鑫指了指柜台,大概他指的就是这张纸。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我现在看到纸书虽然不至于打哆嗦,却也有些担心害怕,所以我没有直接去动柜台上的纸,而是用法眼仔细瞧了瞧,确定没有啥异常之后,才将其拿起来查阅。
“你我本无血海深仇,却因为道不同而结下了梁子。技不如人我无怨无悔,日后若能翻身,我定会回来与你一较高下。”
看到这我不禁头皮发麻,不是,这咋还惦记着要跟我比划比划呢?
“你别误会,我不是要找寻仇,而是想要堂堂正正的和你较量一下,我梅山法教传承近七百年,我不信比不过你一个出马弟子。”
又往下看了两行,我这心稍微放下了一点儿,如果是正面比试的话,也不是不行,可也是因为这段话,我心中有了一个疑惑。
都说出马是萨满的分支,可萨满作为原始巫教已经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月,可出马是从什么时候有的呢?第一个出马弟子是谁?是人找的仙家从而有了出马一行,还是仙家抓了弟马,从此才有了仙门法脉?
这个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问题,以我这打着瞌睡迷迷糊糊的脑子是想不清楚了,所以我只好接着往下看。
“救命之恩虽无以为报却不得不报,所以我决定将两个法门教给你,算是报答了你的恩情。”
张鑫留给我的法门,一个是怎么更好的役使猖兵,这个倒挺有用,等到杨文华恢复正常传给他就行。而另一个法门,是拘土地神的术法,用他的话来讲,这个法门可以拘走土地爷,让他为自己办一件事儿,当初盘道那暂,他就是借着这个法门才能溜之大吉。
我看完之后,将前边那些啰里吧嗦的话,还有拘土地神的法门都撕了下来付之一炬,一来拘役土地神供自己使唤这种事儿咱不敢干,毕竟咱干的活儿百分之八十都跟土地爷有关。二来,一想到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