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没有使用麻醉的习惯,因为上一个实验品斯卡拉姆齐是个人偶,所以他忘了给荧注射好让她安分点。
“作为一个学者,我对一切都未知都感到着迷,但最现在最让我着迷的没莫过于你的本质了。”
荧的金发上全是汗水,短暂的停止让她有了一丝喘息之机,但她没有放松警惕,这样的戏码多托雷不知道玩过几次了。
先让她休息,让痛苦渐渐消失,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让疼痛再次袭来。
她被迫睁眼望着那些泡在培养皿中不成人形的怪物,心里害怕成为另一个他们。
“很好很好,你的表现水平完全就在误差范围之内,这着实令人满意。不过你已经没有价值了。”
多托雷将一个针管扎进荧的脖子,针管的药剂很快消失不见。
多托雷已经得到他想要的数据,现在是时候放她走了,不过在这之前,要让她忘掉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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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之花——信徒们的渴求
【献上你的信仰,铭刻坚冰之上】这是墓园门口的石碑上雕刻着的话。
这里是所有愚人众的归宿。
洁白的雪随风飘落,落到启的手心,静静地躺着,没有融化。他头发上已结满白霜,白色的长袍下是无尽的鲜血,这场混战,高手如云,却仅有他一人活了下来。
他披着大衣,踏着雪向墓碑走去,红瞳中带着少有的哀伤,他抬手接住即将落下的雪花,慢慢蹲下,将一朵冰莲放置在墓碑前:‘真冷,生于冰雪之国..死后还要长眠于这冰雪的地下,你们...是否会感到冷呢?”
一滴清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指尖微微颤动,手上的戒指在冰雪中闪耀衬得眼前的墓碑更加闪耀。
“诸位,我带你们……回家了。”
极寒之地用炽热之血浇灌生长而出的花朵,渴望见证冬与雪将于新的秩序中更迭永久的生。
(最近有点卡文,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给主角开挂。)
挂在外面墙壁的油灯给监狱带来一丝光亮,启卧躺在床上,双手因锁链而交握重叠置腹部,十指相扣,多年来的战斗他的身上充满了暗伤,疼痛让他保持着清醒。
寂静的深夜中,看守人员平缓沉重的打呼声缓缓传入耳畔,他于半迷茫的世界中寻着声音的方向抬首望去,声音透过无数道交替重叠的铁门如细雪般渗入屋内。
无月的黑夜,乌鸦们似乎预知到了什么,站在柏树上,静静等待着明天的美餐。
这是关押璃月穷凶极恶之人的监牢,只有寒冷的囚笼与“无能为力”的囚徒以及遍布各处的看守。
启用食指轻轻扣击在手背,将代表着曾经荣耀的大衣往上盖了盖,他终究是个普通人,并不能抵御寒冷。
他轻声叹息,整理好衣物后,安稳侧身躺下,翻转过身将后背留给窗外的月光,他的意识沉入黑暗,。
人总是爱看热闹,不一会儿刑场就聚集了吵闹的人群,下水道的虫豸也大着胆子探出头来穿行在人潮之间,审判官们端坐高台准备代表神下达的指令。
年幼的孩子们总是对一切好奇,他们用手指指向广场的中央,问道:“妈妈,他犯了什么罪呢?”。
孩子刚说完就被母亲捂上了嘴巴,因为这种场合要保持肃静,一旦乱说被某些人听见,代价不是他们这种平民承受的起的。
这场审判即将壮观而盛大,看来那群人花足了心思,坐在主位上的人摊开罪状书讲述一条条的罪行。
启坐在木椅上,全身被锁链捆绑,他没有为自己辩驳什么,侧耳倾听着自己犯下的“罪行”。
他看向一旁的守卫,发现是个熟人。
那名守卫低下头不敢与他直视,他不相信这位为璃月征战的将军会背叛璃月,可是他没有勇气去询问答案。
他对守卫笑了笑,轻声说道:“小子,能给我来壶茶吗?”
守卫虽然不能做更多,但一壶茶还是能给的。
审判官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却没有阻止,满足罪人临死前的要求不更显得他们仁慈吗,
守卫小心翼翼的将茶水喂给启,启的心情好了不少,毕竟闹剧配好茶才不会那么无聊。
审判官终于合上了荒谬的描写罪状的书籍,接下来就该定他的罪以及迎接他的惩罚了。他低头又喝了一口端在嘴边的茶水,沉重的钟声敲响。
“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