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富裕的生活。”
阿历克赛想了想为什么呢?
他在母亲的教导下长大,她请人教他功夫,自己则教他文化知识,并常常给他念诗。诗里写爱,写美。
他长大了,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少年心性,心高气傲,不想再困于那小小的镇子。
母亲没有劝阻,只是很平静地望着他,点了点头:"你去吧,你是该加入雪皇的部队,你的父亲就是死于战争,你是他的儿子,要为他报仇。"
他惊住了,这样的事他从不曾听人提起。经历过战乱的人不少,可人们默契地从不曾提,仇恨只会让人囿于过往,而未来有新的希望值得追随。
"至冬无时无刻不在遭受危机,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女皇的馈赠。你的父亲原是至冬部队的中士,守护至冬和平,现在是你担起责任的时候,有些东西该交给你了。"母亲转身回木屋里捧出个旧盒子,盒子很旧但擦得干干净净。
盒子里是父亲的勋章,即使过去十数年,还是那么崭新闪亮。
母亲为他佩戴上勋章,告诫他:“你是在女皇的爱和庇护下长大的,现在也轮到你去守护女皇了。你要么完成女皇的理想回来,要么.....死在为女皇的战场上。”
母亲偏过头去,闭上眼睛,他看见母亲合着的眼睑下有东西在默默流动。
他带着父亲的荣耀,来到雪宫,他按照流程应征入伍,然后是为期一个月的集训与考核,合格者留下,不合格者发放钱粮自行返回。
他侥幸擦着及格线的边留下,当时他们集训营的第一名是达达利亚,现在已经是女皇座下赫赫有名的第十一席执行官,执行女皇的计划。
之后是分配宿舍,每四个士兵一间,有独立的桌子与书柜,公鸡大人每个月来探访一次新兵,顺带送一些书过来,嘱咐他们好好学习,一日活,一日学,不可荒废。
书的类型很多很杂,有诗集,有语言,还有医药。他随便看过一些,因为大多晦涩难懂就草草翻过一遍。
“为了女皇。”阿历克赛最后回答了一句。
“为了女皇吗?”卡皮塔诺也没有意外。
女皇她太耀眼,像太阳光一样明媚圣洁,不能直视,但也很温暖,有她的雪宫,那严酷的寒冬都要生出几分春意。
所有人都说至冬的神不在爱人,但所有的至冬人都知道他们的女皇爱着至冬的每个子民。
至冬的变化他们一直看在眼里,温暖的衣服,足够吃饱的食物,公正严明的法律。
如果女皇不爱他们,又怎么会让他们过上这样的生活,女皇所承诺的世界他们或许看不见,但他们愿意献上生命,成为女皇理想的基石。
“能再弹奏一曲吗?”卡皮塔诺询问道。
“我的荣幸。”阿历克赛再次拉动手风琴。
曲调再次响起,对母亲的赞美,对生命的怜惜,还有对未来的担忧。
卡皮塔诺没有打扰,静静的听他弹完一曲。
这次上战场的军队虽然也算久经沙场,但不过算真正经历战争。
即使知道曾经嬉笑打闹的同伴变成墓碑是什么心情,但再次经历依然会难过。
至冬不相信眼泪,是因为女皇知道柔软的心灵承担不起战争的残酷。
一曲终了,阿历克赛放下了琴,兀自笑了笑:"队长大人,如果我没能回去,希望能帮我把这封信带给母亲,告诉她,她的儿子没有给她丢人。"
卡皮塔诺点点头,阿历克赛相信以队长的实力一定可以活着回去。
"我知道她不会再回我的信。她早就不想活着了,父亲死后,她也死了。她很爱父亲,很爱.....所以我一离开,她就去陪他了....”阿历克赛的声音低沉下来,又再次拉起手风琴。
卡皮塔诺看着月亮,他希望明天慢点到来。
如果启到来的话,为了快速结束战争,他会不计代价的牺牲,那不是卡皮塔诺想要看到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