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道来。
“哦,怪不得,延庆州官驿的蒙古使者神不知鬼不觉被劫走”,陆绎若有所思地自语。
“那几匹马亦是不小心中毒了,对吧!”陆绎回眸。
“嗯!”吉兰泰轻声答道。
“那大家就休整一两天吧!天寒地冻,折腾了数日,都好好休息休息。姑娘,此地可有歇息之处。”陆绎问道。
“大人,走出山坳,便有一个西关镇,可以暂时歇息。”吉兰泰看今夏叫陆绎大人,也便如此称呼。
一行人来到西关镇已近戌时,寻到一家稍大的客栈,房间还是不够用,只能凑合两人一房。简单吃了饭大家皆去休息。今夏与吉兰泰一房,连续奔波数日,睡得十分香甜。
“咚咚——咚咚——”正在酣眠的二位姑娘,被砸门声惊醒。今夏迷迷糊糊地披衣问道:“谁呀?”
“今……夏……”陆绎虚弱的声音传来。
今夏立时清醒,“大人怎么了?”今夏鞋都没穿跳下床打开房门,若不是今夏手快扶住陆绎,陆绎一个踉跄便会跌倒在地。吉兰泰亦跑过来,看看今夏,又看看陆绎,一脸的惊慌。
“岑福……发烧了……”陆绎色苍白,浑身打着哆嗦。
“大人!大人!”今夏边叫边将陆绎扶到床上,扯过衾被将他裹个严严实实。“岑福,发……”陆绎还惦记着岑福。
“我知道了,大人,你别管了。”今夏安抚道,“吉兰泰你可否去看看岑福……”
“我,我……”吉兰泰支吾着。
“我顾不过来两个,你去看看岑福,快去啊!”今夏拽着吉兰泰胳膊,“快去,能不能摆脱可汗,看你自己了……”将人推到门外顺势关上。吉兰泰踱步了两下也还是赶去了岑福房间。
陆绎斜靠在床上,裹着厚厚的衾被,人却抖个不停,上下牙都在打颤,脸色苍白如纸。今夏抚上他的额头,烫得吓人。
“大人,你坚持一下,我去找大夫。”
“今夏,别走!”陆绎有气无力的拽了一下今夏的手。
“大人,我不走,我去找大夫,马上回来。”
今夏飞奔下楼去找店家,店堂里小二在昏黄的烛灯下打瞌睡。今夏央求小二找一个大夫来,小二说,镇上没有大夫,要到襄平去寻,快马来回也要两个时辰。
今夏无奈只得让小二帮忙寻两个汤婆子,一个送到岑福那边,岑福与陆绎的状况一样,亦是冷作一团,今夏嘱咐吉兰泰几句返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