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暗暗叫苦:袁今夏啊!袁今夏,胡思乱想个什么劲儿,当真是误事!
驾车的人知道后面的帘子已经挑开:“袁姑娘,稍安勿躁,马上就要到了。”
“你是何人?”飞起一脚直踢那人的后腰,那人亦不躲,只将手中的长鞭向后一甩,直抽今夏大腿,今夏急忙收腿,可是晚了一步,大腿外侧刮到鞭子的尾端,钻心的疼一下子贯穿全身。
“袁姑娘,莫费力气了。”驾车之人哈哈哈大笑。
今夏从后腰掏出手铳,钢弹直奔那人肩膀,那人一弯腰躲了过去,长鞭再向后甩,今夏有了防备,将车门帘子挑起,长鞭将帘子劈为两截。
此时马车已经拐进了一条胡同,那人一只手捉住今夏的手腕,将她拎下了马车,直接推进了院子。院子不大,正房里灯火通明。
“公子,袁姑娘到了。”驾车之人向屋内禀报。
“请进来吧!”屋内的人一说话,今夏全身汗毛倒竖。
“这声音听着甚是耳熟。”今夏心里想着,已经被后面的人推进了屋内。
“袁姑娘,别来无恙啊!”狠厉的声音让今夏甚是恐惧。
“严风,怎么是你!”今夏虽然心里害怕,但瞪着他的眼睛全是憎恨。
严风一脸的阴暗:“那个陆绎倒是命大,在昭狱三年都能活下来,还有你,流了那么多血,居然还活着。”严风目眦欲裂的吼着。
“那要问老天爷喽,老天爷是不会亏待好人的,所以好人不会短命。”今夏在言语上向来不会吃亏。
“好,那我就看看,老天爷到底会不会亏待你们。”
陆绎本来要去袁家接今夏,刚从府里出来,岑福便打马回来禀报,北镇抚司的一份重要口供不见了。陆绎只得吩咐忠伯安排马车去接今夏,自己打马与岑福去北镇抚司,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份口供。
正欲回府,忠伯却慌慌张张的跑来了:“公子,派去接袁姑娘的马车没接到人。车夫老高说,袁姑娘的母亲看见袁姑娘在路口上了一辆马车,以为是公子派的。”
陆绎听完忠伯说的话,呆愣愣地杵在那儿一动不动。
“大人!”
“公子!”
岑福和忠伯一同惊慌地唤着陆绎,好半天陆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