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嫁给人家了,是人家的人了,哪里有总往娘家跑的。”袁母的眼角泛起了泪花,“你昨晚没回来,娘便觉得寂寥。以前你出公差,一走好几个月的时候也是有的,可是那种感觉和现下的感觉不一样……”
“娘,我定会常回来看您的,或者您搬过去便是。”今夏拉着袁母的胳膊轻轻地摇晃。
“我可不去,我在这住习惯了,哪儿也不去。”袁母擦擦眼角,“好了,这几日你不用去六扇门了,在家陪我几天,也好好养养你的腿。不早了,睡吧!”
“娘,那您过来,咱俩一起睡!”今夏拉着袁母的手撒娇。
“好,我去收拾一下,一会儿过来。”
陆绎回到北镇抚司。白日里给严风服下解药后,那厮转醒尚气息不稳便破口大骂。若不是丐叔嘱咐陆绎,人转醒后断不可立即用刑,否则人会气滞而亡,陆绎早让他尝遍诏狱各种刑罚。
于是,转身提审小梁子,未料想这厮亦是个硬骨头,挑断脚筋,刀扎手掌,几欲昏厥那厮就是嘴硬,一字不说。陆绎没了耐心,一掌劈去险要了他的性命,那厮竟还大笑不止,陆绎只得自稳情绪,从昭狱离开。
现下陆绎复又回来,一进厅堂岑福便来呈上来小梁子的供词,只是他一小小走卒知之甚少,倒是坐实了陆绎的猜测,严风在京郊尚隐匿二十余人。
陆绎一脸阴沉,问道:“今晚的刺客审了吗?”
“大人,正在刑讯,尚未有结果。”岑福答道。
“走,去看看。”
诏狱内血腥阴冷,陆绎负手踏步而至,蓦地他想起自己忽略了一个甚为重要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