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福亦返回摇头示意两间耳房无人。今夏点燃烛火,查看地上的脚印,亦未有新的发现。
“大人,无人来过这里。”今夏再次确定。
“嗯,还好,”陆绎应了一声,“仔细搜一搜。”
一间耳房应是小梁子的住处,屋内有一副崭新的马鞍。另一间耳房堆满了喂马的饲料。陆绎看着这些饲料,暗想,就这么大个院子没有马厩却有这么多饲料,甚是奇怪。
“大人,这没有马厩却有这般多的饲料,卑职想这马厩应该离此不远。”陆绎颔首浅笑,果然心有灵犀。
今夏返回正房,走到严风的床铺跟前,闻到一股淡淡地香味,这香味好似在哪里闻到过,甚是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陆绎见她在床铺跟前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走到今夏身旁,“发现什么了?”
“大人,你闻到一股淡淡地香味没?”今夏悠悠道。
“嗯,你这么一说,是有股淡淡地香味。”陆绎吸吸鼻子。
“这香味从哪来的呢?而且甚是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今夏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我知道。”陆绎答道。
“大人,你知道?在哪儿闻到过?”今夏诧异地看着陆绎。
“在你身上闻到过。”陆绎轻笑道。
“大人,我们在办案,休要说笑。”今夏面上有一丝赧然有一丝恼怒。
“没有说笑,确是在你身上闻到过。”陆绎笑容加深。
“大人愈发没正经。”今夏瞪向陆绎。
这抬头一瞪,今夏定住了眼睛,粉红的床幔上斜系着一方粉红的丝帕,像似窗幔的装饰,因是同一颜色不细看很难分辨,那香味便是出自这丝帕。
今夏将丝帕取下,向陆绎扬扬:“大人,可还乱说话,怎地在我身上闻过这般香味。”
“某人在潇湘阁扮做琴女红豆迷惑本官,身上便是这般香味。”陆绎深笑着看向今夏。
今夏水眸忽闪一抹娇羞,登时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