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去的!”
岑福等人寻着路追过去,只见那马车停在那里但不见四人的踪迹,抬眸却发现地上散落着两种颜色的烟弹壳,当下确定自己的猜测。
“岑大人!前面好像有一茅草屋!”小孟喊道。
岑福立刻带人奔去,果然见杨岳与吉兰泰被捆在不远处。
岑福看到吉兰泰便先于众人飞身上前。
“福哥!”吉兰泰先惊又喜,但她知道现在不是讲原由的时候,遂急声道,“快!快进去先救姐姐和陆大人!”
岑福起身进门正见那三人刀逼陆绎,遂一个箭步来在陆绎身后将其救下,这才化险为夷。
岑福剑眉紧蹙,为陆绎上好金疮药,小心地让陆绎平躺在土炕上,替今夏割断绳索,却又不知该怎么安顿她。
今夏看出他的神色:“没事,不用管我,我只是中了迷烟现在浑身瘫软,等我缓过力气就好了,快去看看兰妹妹和大杨。”
“好吧,夫人,您有事便喊我,我就在门外守着!”
“嗯!”
岑福掩门而出,见小孟正在右侧墙角照看杨岳。而吉兰泰瘫坐在左侧墙边,岑福便将绣春刀靠在墙边,蹲身替吉兰泰解了束缚,由背后环抱着她蹙眉不语,眼眸中却尽是心疼。
“福哥别担心,我没事,倒是姐姐如何了!”吉兰泰安慰着岑福,却也担心今夏。
“我进得门时,陆夫人被大人挡在身后……”
“夫人怎的不关心一下自己。”这句话岑福变得颤声低语,他从未有过软肋,可今日之事,让他不由得心下一紧。
吉兰泰察觉出他的情绪,柔声道:“福哥……”
“他可曾伤你!”岑福忽地侧目盯向不远处被锦衣卫看管着的魏鸣,眼神中多了几分愤恨,魏鸣突然觉得后脖颈都发凉,哆哆嗦嗦地蜷在锦衣卫的刀下。
“福哥莫慌,我虽是中了迷烟手脚被捆住了无力反驳,但他还未近得我身便被姐姐呵斥住了……”吉兰泰又把当时屋中所发生之事讲于岑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