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经常喂的一条野犬,照看了好几年,所以……”
“所以,一条野犬受伤,会哭成那样?”不等岑福说完,陆绎直接截断岑福的话。
“大人!”岑福急忙拱手,不敢在隐瞒。
陆绎入诏狱第二年初春生了一次重病,发烧十多天,时好时坏,尤其到晚上更是会高热,无人敢给他寻医问药。门口守卫很多都是陆绎的旧部,终是忍不下去,也是担心陆绎真有个三长两短,告诉了又来门口给他们送银子的今夏。
今夏哭着去找林菱,林菱看着今夏的模样也是心疼,因不能面诊病人,诏狱又无法煎药,只能按诏狱内的阴湿情况可能引起的病症,配置了十几粒调养身体的药丸,并两粒退热的丸药。
林菱配置药丸时,今夏不敢在善医堂待着,怕自己流泪让林菱惦记,回到六扇门又坐立不安,便一个人跑到离六扇门不远的葫芦胡同偷偷抹眼泪。
抬手抹泪间,发现一条野犬,半闭着目,奄奄一息的蜷缩在街角。今夏触景生情,仿佛看见陆绎就蜷缩在诏狱的墙角,发着高烧却无人管……她蹲下身,伸手摸摸那野犬,感觉就像摸到了发烧的陆绎……
好久才被得到消息寻来的岑福拉起。
岑福要她回家,怕春寒料峭,再把她弄病了。今夏却不走,她怕回家袁母看见她哭,跟着着急上火,岑福也无法,只得在一旁守着,他知道今夏对于陆绎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