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楼迎面碰上了九方怀生气鼓鼓的脸庞。九方怀生瞪大眼睛,满脸不悦地望着江舟楼和叶祁一同归来。
看到江舟楼和叶祁并肩而行,九方怀生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他跺跺脚,气愤地嘟囔道:“又给我下套。”
江舟楼想假装没看见的稍微绕了一下准备走,却总觉得后背凉嗖嗖的,只好强颜欢笑的说:“怎么了怀生,吃午饭了么?”
一句话就让九方怀生像泄了气的球,他撒泼打滚,说:“师父你偏心,你带叶祁玩儿,不带我玩儿。”
叶祁:“就不带你。”
九方怀生一听,气的一脚踢在旁边的大石头上,脚尖传来钻心的疼,他痛的在原地单脚跳。
“别逗他了。”江舟楼连忙拉过九方怀生,从兜里拿出来一颗糖塞他嘴里。“这是去给你买糖吃了,哪儿有出去玩。”
嘴里一甜九方怀生感觉心情也好了很多,冲叶祁傲娇的撇了撇嘴,好似在说,我有你没有的炫耀。
天泫和霜六走近,拉着九方怀生热情邀约一起去摘野果和抓鱼,九方怀生想去,却又不想叶祁靠近江舟楼。
“你跟我们一起去。”九方怀生拉着叶祁,不松手。
叶祁无奈,说:“去就去。”
人散去大半,江舟楼耳根子清净了许多,他去到崖边,大树下有一块石头像是被切割开来很光滑,他在石头上坐下,静静的望着远方。
“在想什么?”权念成拿来了酒,同江舟楼坐一起。
“没事,就是感觉有些累。”江舟楼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而后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权念成看着眼前的酒杯,沉默了片刻后开口道。“我倒有些话,想与你说。”
“直说无妨。”江舟楼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算了。”权念成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我还是不说了吧,免得徒增烦恼。”
“既然如此,那便不要说了。”江舟楼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悦,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也罢,我陪你不醉不归。”权念成端起酒杯,向江舟楼敬了一杯。
二人就这样相对而坐,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谁也没有再说话。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从深夜到清晨,江舟楼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醉意。
江舟楼转头看向一旁的权念成,只见他摇晃着站起身来,脚步踉跄地向外走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迷茫和忧虑,仿佛心中有许多事情无法释怀。
江舟楼看着权念成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惑。他知道权念成最近一直心事重重,似乎在挂念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但却始终不肯透露半句。
此时,权念成已经离开了此地,留下江舟楼独自一人坐在那里。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酒味,江舟楼静静地坐着,望着天边的晨曦,心中思绪万千。
连续几日,江舟楼都坐在这里,默默地喝酒,回忆着曾经的点点滴滴。
不过,令他感到奇怪的是,这几日九方怀生竟然没有来找过他,反倒让江舟楼过了几日孤身日子。
江舟楼独自在这里坐了几个日夜,肆无忌惮地宿醉着。酒稍稍麻痹了他的心,让他暂时忘却了尘世的纷扰。有时候,他需要这样的时刻,远离喧嚣,回归内心,寻找真正的自我。
夜幕降临,江舟楼望着天上的星宿,手指掐算,最后叹了口气,又闷了一口酒,他心中堵得慌,这几日想了太多事情,终究还是没能寻到一个答案。
“师父。”
江舟楼端起酒杯的手一顿,随后转身回头看,见九方怀生脸上情绪复杂。
“怎么了?”
“我想给你一样东西。”九方怀生把东西一直往背后藏,颇有一种势必让江舟楼自己来寻的气势。
“我目前不缺什么,怀生你自己留着吧。”
“不行。”九方怀生一听就急了,箭步上前。“师父你一定要收下。”
江舟楼听九方怀生语气着急,也担心九方怀生有什么急事,他一身酒气缓缓起身,问:“怎么了?什么东西如此重要?”
“噗通”一声,九方怀生双膝跪地,将藏于身后的手抽出,手中还捏着一把剑,他双手举剑高过头顶,说:“此剑是我为师父淬炼的,名为十祝。”
江舟楼微微皱眉,这剑内的混沌之力涌动,再傻他也知道,九方怀生自愿再一次拔骨,为他打造了一把最适合他的尚方宝剑,这份礼很是沉重。
“疼么?”
第一时间江舟楼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