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江舟楼特意换上了一身粗布衣裳,还找了个新地方扮演掌柜。他亲自和起面来,然后熟练地捏成一个个馒头。此刻,他的衣襟上还挂着一条汗巾,正悠闲地坐在包子铺前,静静地蒸着那热气腾腾的馒头。
据黄煜所言,那盗贼特别喜欢光顾这家包子铺,而且每次一来就直接抢走四五个蒸笼,连手都不觉得烫,拿着这么多东西却能健步如飞。
此时,花令仪恰好路过包子铺前,她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花篮,一路上蹦蹦跳跳,好不欢快。江舟楼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先返回胭脂铺去处理花令仪的事情。
待他与花令仪完成了银子和鲜花的交换之后,再次回到包子铺时,却发现里面的所有东西已经被席卷一空。
确切地说,整个铺子现在已经空荡荡的,一无所有。
望着眼前这一片狼藉,江舟楼感到十分无语,不禁感叹道:“这手脚也太快了!有这本事,还当什么江洋大盗?”
黄煜一来,一看,感觉天都塌了,急得抓耳挠腮,道:“怎么办啊!”
过了一会儿,黄煜冷静下来,转头看向江舟楼,只见他一脸平静地站在那里,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黄煜忍不住走到江舟楼面前,耷拉个脸说道:“江东家!咱们被偷家了!”
江舟楼看着黄煜焦急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好笑,但还是安慰道:“没事,我有办法。”
黄煜听了这话,心里才稍稍安定一些,转身去安排人往铺子里添东西,确保每日都能正常经营。
随后,江舟楼发现地上有一滩水渍,他蹲下身子,凑近闻了闻,一股浓烈的鱼腥味扑面而来。
他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这里从未有鱼贩来过,怎么会有这么浓的鱼腥味?难道……”
江舟楼想到这里,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接下来几天,包子铺一直风平浪静,没有再发生任何事情。
然而今天清晨,花令仪像往常一样来送花时,江舟楼却突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鱼腥味。
他皱起眉头,仔细打量着花令仪,试图找出她身上与这件事有关的线索。
可是无论他怎么观察,花令仪看起来都只是一介凡人。
如果真的是那个江洋大盗,又怎会是这般模样呢?
花令仪朝江舟楼挥了挥手,便转身离去,刚出门便撞见一个中年男人。俩人交谈片刻后,中年男人抱起花令仪,花令仪还笑嘻嘻的。
江舟楼见中年男人表情不对,赶忙起身追了出去。如今街上人头攒动,他不顾一切地追上去,一把拉住中年男人的肩膀。
只见中年男人瞬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刀,朝着身后划去。看到有人拔刀伤人,周围瞬间尖叫声一片,乱成一团。
然而,这三角猫的功夫对江舟楼来说,只需要一招就能化解。他迅速往后退了两步,躲过那一刀,眼疾手快地抓住中年男人的手腕,毫不犹豫地用膝盖顶了上去。
“喀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中年男人面露痛苦之色。
江舟楼一把将花令仪捞回怀里,问道:“他与你说了什么?”
“他说要带我去一个不会挨饿受冻的地方,去到那里我就有哥哥啦。”
简短几句话,江舟楼明白了,这男人显然是要将花令仪骗去卖掉。他不禁有些焦心,说:“阿渊呢?你怎么能随随便便跟陌生人走!”
江舟楼的声音带着几分严肃,花令仪一听,顿时愣住了,眼眶里的泪水像是决堤一般,啪啪啪地滚落下来,显然是被吓着了。
捕快们迅速赶来,将那个躺在地上的男人制伏,随后押回衙门。经过这一番折腾,西启国终于重新恢复了宁静。
可是,花令仪的眼泪却似乎没有停下的迹象。
江舟楼面对这个小家伙束手无策,只能先把她带回胭脂铺再说。他轻轻地将花令仪放在枝意的背上,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分散她的注意力,但花令仪还是哭得撕心裂肺。
一旁的黄煜看着江舟楼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从怀中掏出一块麦芽糖,喂进花令仪的口中。
花令仪一尝到麦芽糖的甜蜜味道,立刻止住了哭泣,抽噎声也渐渐消失了。
黄煜笑着对江舟楼说道:“江东家,小孩子都喜欢吃糖,有时候只要给他们一颗糖,就能让他们安静下来。”
看到花令仪果然不再哭泣,江舟楼不禁感叹道:“原来这么容易?”
花令仪而后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