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从她进府到现在,还没有真正见过权修那张脸,桑落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手指有些控制不住的发抖。
权修和凯撒尔兄弟两人长相几乎相似,但眉眼之间是有些许不同的,她可以辨别,若能摘下那张面具,一切将真相大白。
可,先不提凯撒尔真的还活着吗?权修对她的态度冷淡,像在看陌生人,怎么可能会是他……
是伪装?还是失忆?
短短几息间,桑落心头思绪万千,隐隐有几分猜测了,但还没有证据。
她对小祈道,“能给娘亲讲讲,你和你爹这一年多来发生的事情吗?”
“好啊娘亲!不过小祈也是半年前才苏醒,有很多东西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的事情一定会老老实实告诉娘亲的。”它很高兴道。
桑落带着小祈回屋了。
栾枝离着有点远,不知道两人在说些什么,但看着桑落跟小蛇亲昵无间的姿态,心中升起巨大的危机感。
她平日仗着跟小蛇崽亲近,权修也会经常留在她身边,如今,却有另一个雌性取代了她的位置,无不让栾枝感觉到恐慌。
不是亲生的还是不行,这么容易就被拐跑了!她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了,必须尽快怀上权修的孩子,才能稳住地位。
栾枝去了思过堂,发现权修已经离开了,她给了管家几块晶石,“大人回来后,还请通告我一声。”
晚上,管家差人来报,权修回来了。
栾枝换上一身薄如蝉翼的粉藕纱裙,带上些膳食糕点,去了书房。
男人正在奏案上批改文书。
容色清绝,墨发未冠,一袭白色里衣,在背上披了件深青色大氅,姿态闲散。
栾枝只觉体内有一团欲望被点燃,口干舌燥,“大人,我为你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