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长发落入水里,笑着自言自语:“这倒是个好法子。”就是身下的砖块冰冷坚硬,让人很不舒服,应该让采莲带一块垫子过来的。
刚闭上眼睛,身下忽然一空,有人将她托了起来,搁在了腿上。初衔白立即要睁眼,却被一只手轻轻遮住:“既然不想见我,就别睁眼了。”
她错愕无语,发上已经感受到了温热的水流,他一手抄着水,在给她洗头发。
没一会儿采莲进来了,惊呼了一声又跑了出去。初衔白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现在的场景有多暧昧,纵使再淡定,她脸也忍不住红了,干脆闭着眼睛随他去了。
天印慢条斯理地给她洗好了头,这才看向她,她的眼睛被他的手遮着,只露出挺立的鼻梁,脸颊因为热度熏出了微红,嘴唇上沾了一滴他不慎甩落的水珠,她抿了抿唇,将水珠舔去。
天印呼吸一紧,俯下头去,几乎要贴上她的唇:“你说过不想见我,应该没说过不可以做别的吧?”
初衔白的眉头皱在了一起,扭头要避开他的气息,他的唇已经先一步压了下来。
轻柔地接触,一点一点变成吸吮舔舐,他的呼吸越来越灼热,从她的唇蔓延到下巴,直到耳垂时,初衔白微微颤了颤,伸手推他。天印已经停不下来,挡着她眼睛的手撤开,握住那只推着自己的手,唇吻上她的脖子,最后落上锁骨,初衔白忽然发出一声呻吟,他才陡然惊醒。
初衔白睁开眼睛,从他手里抽回手:“唐掌门是想用强么?”
天印稍稍平复了喘息,凝视着她的锁骨:“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好了我也不会忘记曾经的疼痛。”
天印抿唇,许久才道:“那也要先好起来。”
初衔白冷着脸没有吭声。
二人僵持着,只有泉水流淌的声音在耳边。初衔白想坐起身来,却被天印按着躺回他腿上。
“你怎么能用温泉山?”
“金花好歹是诰命夫人,我请她开了口,这里是官家地盘,你在这里会很安全。”
“哼,有唐掌门这么寸步不离地守着,只怕想不安全也难吧?”她故意强调“寸步不离”这个词,语气颇为嘲讽。
“但是两个月后我就没办法再守着你了。”
初衔白怔了怔。
天印的手掌轻轻贴在她脸上:“金花以前说我不会爱人,我不承认,如今却是不得不信了。你我走上了歧路,越行越远,如果可以,我宁愿回到十年前你我初识的那刻。”
初衔白别过脸去:“痴人说梦。”
天印笑起来:“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以为我希望变成一个痴人?”
初衔白默然无言,好一会儿,挣扎着又要起身摆脱他。天印伸手从后紧紧搂住她,贴在她肩头低语:“就这段时间,让我陪着你,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