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惊呼出声:“你想干什么?”
“贱人!”江来福把水月朝旁边甩了出去,“进了我南镇抚司,你觉得你还是那个被万人追捧的第一才女吗?”
水月搂住帷幔,却还是没止住跌倒的势头,扑到榻上,不但双腿撞得生疼,脸也磕在了床架子上。
她挣扎着起身,疼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儿。
水月头发散乱,白皙俏脸上刚刚被磕到的位置,迅速红肿了起来,很是明显。
江来福却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
他一边朝水月走,一边解着自己衣服上的扣子,冷冷的盯着水月道:“本来想着给你留几分颜面,咱们先吃饭喝酒,然后再水到渠成……”
江来福脱下衣袍扔在旁边椅子上,冷哼一声道:“但是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老子也就不用给你留什么颜面了。”
他走到水月近前,指了指身前地面,沉声喝道:“跪下,爬过来!”
水月怒视江来福:“你觉得你可以在盛京一手遮天吗?”
江来福冷笑:“在盛京一手遮天我做不到,但是在这锦衣卫南镇抚司,老子绝对可以一手遮天。”
见水月不上前,他便朝着水月,一步步逼近。
水月一边往后挪,一边颤声道:“你动了我,朝中会有人替我主持公道的,因为我毁掉你自己的前途,值得吗?”
“进了我南镇抚司,是黑是白都是老子说了算。”
江来福嗤笑一声,满脸不屑的道:“就朝中那些没卵子的文人,平日里见了锦衣卫躲还来不及呢,谁敢掺和老子南镇抚司的事情?”
见镇不住江来福,水月眼中闪过一抹慌乱。
她伸手摘下头上的玉钗,抵在白皙脖颈上,颤声道:“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死在这里……”
不过,这招对江来福来说,显然并没什么用。
只见他桀桀阴笑两声,撇嘴道:“你死啊,死了老子也照样玩儿,而且……”
江来福骤然趋前,捏住了水月抓着玉钗的手,表情狰狞的道:“你要是敢死,老子玩完了就把你扒光扔到水月阁外面去,不信你尽管试试看。”
水月浑身发抖,银牙把下唇都咬破了。
碰到这种无赖,她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江来福把水月从地上拽了起来,劈手夺走水月手里的玉钗扔掉,接着揪住水月的衣襟,“刺啦”一声撕开。
“救命啊!”
水月惊呼一声,转身想跑。
看着水月暴露出来的大片雪白柔腻的肌肤,和月白色的肚兜,江来福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
他大步上前,揪住水月的头发,就把水月往床边拖。
水月泪流满面,哭喊道:“救命啊……救命……”
江来福狞笑道:“喊吧,老子倒要看看,谁能闯进老子的南镇抚司救你……”
他话音没落,房门就被人从外面“哐”的一声踹开。
水月循声看去,顿时惊喜交加:“云公子,救我!”
正是云飞扬,及时出现。
云飞扬目光冰冷的看着江来福,沉声喝道:“畜生,放开她!”
江来福斜睨了云飞扬一眼:“姓云的,是谁给你的胆子,擅闯本官公房的?”
云飞扬反问:“又是谁给你的胆子,光天化日在公房里欺辱良家女子的?”
他戟指朝江来福遥遥一点:“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开水月。”
江来福嗤笑一声:“老子要是不放呢?”
“不放?”云飞扬一字一顿,“我废了你!”
“哈哈哈哈!”
江来福怒极而笑,然后揪着水月,一步步走向云飞扬,很是猖狂的道:“老子就不放,你废一个让老子瞧瞧?”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已经拖着水月,来到门口,站在了云飞扬面前,一脸挑衅的看着云飞扬。
“畜生。”云飞扬又骂了一句。
“你不是要废了老子吗?”江来福不屑的看着云飞扬,“有种的,你动手试试,你看老子敢不敢用犯上作乱的罪名,直接砍了你。”
“砍你姥姥。”
云飞扬直接一口浓痰,朝江来福啐了过去。
一来两人距离太近,几乎是面对面;二来,江来福根本没想到,云飞扬会做出这种市井无赖的举动。
所以,直到那口浓痰糊在他脸上,他才反应过来。
江来福松开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