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闲事之,平时更是醉心剑术造诣之上,即便是他的未婚妻也未见他留心几分。而今日却帮一个刚识之人说话,实在不像他的作风。
“泽熙多虑了,你我多年挚友,常言道‘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我自幼便与七公主订有婚约,今生与我相守之人也只会是她……适才所言,也不过是念她一介弱女子,同情她的过往,故有感而发。”
南宫子轩坦言说道,这话是说给泽熙听,也是在提醒自己。只是心中的苦涩,又有谁人懂?
“我也就随口开个玩笑,你我兄弟多年,你的为人我还能不知……”
见他如此说,皇甫泽熙总算放心了。虽说这些年,并没哪个女子能真正入他眼。但毕竟他的菲儿天姿绝色,孔雀台上一舞,更是让她大放异彩。所以如果子轩今日坦言说心仪于她,他也不会意外。但假如真有那么一天,想必俩人再难像今日这般心无隔阂的喝酒畅聊吧。
“……”
南宫子轩见他并未深究,也省得再说什么。毕竟以他的身份,有些话,说多了反而坏事。只能在心中祈祷,愿她一切安好……
“你真打算娶那个七皇妹?”
皇甫泽熙自小在宫中长大,哪个皇子公主是什么性情他再清楚不过,而她又与那个人密不可分,说不定连这场婚约都是出自那人手笔。如此一来,还真是强强连手呀。只是他也深知子轩从不喜那朝堂上勾心斗角的那套,不然也不会直到现在仍无一官半职。只是这婚约,能拖得了一时,又如何拖得了一世?而一旦成婚,必然会有更多身不由己。唉,可惜了……
“我有选择吗?”南宫子轩苦笑道。
对于七公主皇甫语涵,他对她只有兄妹之义却无男女之情。这几年但凡与自己有过多接触的适龄女子,无论身份如何,都会莫名其妙惨遭不测。虽然做法隐秘,无法得到切实证据,但所有线索都指明与她脱不了干系。
只是她每回在自己面前时都是一副乖巧温顺的模样,他也只能装作不知。只是为不连累其他女子,他便将房中侍唤的下人全都换成了男丁,平日更是尽量避免与其他女子过多接触,以免无辜之人受了牵连。
“来,不说这些不开心的,让我们不醉不归……干杯……”
“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