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小川盘算着辣椒估计还有多久能发芽,福伯又说话了:“对了二郎,过几日就是你的诞辰,往年日子过的拮据,也没有操办过,想着今年的日子好了,到时候操办一下,大伙也乐呵乐呵。”
“生日啊。”
张小川在嘴里自语着,这可是穿越后的第一个生日,是要操办一下。
“福伯,这个可以有,操办就交给我来安排吧,我要过个不一样的生日。”
过生日嘛自然少不了生日蛋糕,虽然吃蛋糕是洋人传过来的。可是张小川前世因为经济条件不好,很喜欢吃甜食的自己,只有过生日的时候才能奢侈一把,所以这么美味的东西一定要搞出来才行。
不过做蛋糕这么辛苦的事,自然是要交给徒弟了,于是让瑶儿根据自己口述列了一个食材清单,让黄胖子按清单上备齐来庄上,教他做甜品。
黄胖子听说要教甜品,心中激动不已,师父教的自然都是目前闻所未闻的,这次的甜品注定不一般。
转眼几日过去,觊觎庄子的贼人被墨老二安排人抓了四五个之后就销声匿迹了,也没人上门要人,但消失的这么彻底好像有什么大事正在酝酿,但这些张小川都没放在心上,因为他正忙着筹办自己的生日宴,不得不说把事情当成玩乐就不会疲惫,筹办生日宴张小川就一改皮懒的状态,做起事来风风火火的。
今天就是张小川生日,东方刚露鱼肚白,空气中夜里的水雾还没有消散,庄上就忙活起来了。
张小川虽然有所期待但并不兴奋,兴奋的是黄胖子,这几天学会了蛋糕的制作方法兴奋的不得了,就想着做蛋糕,做更多更大的蛋糕,那感觉就像刚学会开车的人,看见车就想上去开两把。今天就是黄胖子的重头戏,因为他要全权负责蛋糕的制作。半夜就开始烘制蛋糕胚,制作奶油,待到天大亮已经准备差不多了,接下来就要开始制作蛋糕了。
庄上最大的一个庭院,院坝里面有一个很大的广场,青石板铺成,农时拿来晒稻谷,闲时就是梅花内卫的演武场,如今它又有了一个新的功能——办酒席。两千多平的广场上现在摆着五十张简易的大圆桌,这个是之前张小川让墨老二做的,之前大家吃饭哪有什么桌子,都是汤汤水水一大碗,蹲在地上吸溜吸溜就是一顿饭,但是办宴席不可能还是一群人蹲在地上吃,所以就准备了这些桌子还有长条凳。
院坝之中一片忙碌,有的在调整桌子的位置,有的在给桌子铺上桌布,还有人正在准备餐具,还有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直皱眉头。张小川一看,这不是福伯嘛,于是打招呼道:“福伯,你老站着看什么呢?”
“看钱……呃,不是,二郎你来了啊。”
说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如果不说出来估计能憋出内伤,最后下定决心一咬牙一跺脚说道:“二郎啊,你可知道这桌子上铺的可是上好的绸缎啊。”
“不知道,怎么了?”
张小川确实是不知道,当时只是看到就这个布料是大红色的,拿来做桌布喜庆,所以就让人从库房拿出来用了。
福伯此时一脸生无可恋,喃喃道:“这个是上好的大红锦缎,一匹值三贯钱,就你这院子的锦缎就得一百多贯,你要桌布干嘛要用这么好的,虽说现在有钱了,可也不能这么糟蹋啊,你知道一百贯可以买多少粮食吗,你知道……”
福伯突然意识到自己说话有点重了,作为一个仆从这样训斥主人太过了,只能默不作声直拍大腿。看到福伯这样张小川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你说这一仓库好几千匹布,谁分得清哪跟哪,就拿两匹至于嘛。就在张小川思考应该如何安抚福伯时,福伯就自我治愈了。
“唉,怪老奴太过计较了,还望二郎原谅老奴冒犯。以我们如今财力,二郎第一次寿诞当得此排场。”
“福伯看你说的,我一直当你是长辈,说几句也是应该的,以后我一定会注意的。”
看福伯的情绪稳定了,张小川赶紧溜,开席之前不打算再出现在福伯面前。
雷山今天也起了一个大早,因为有人请他吃席,请他的人正是张小川。因为之前玻璃发布会上雷山力挺张小川,事后从福伯那了解到张小川的父亲曾救过雷山一次,雷山为人直爽且知恩图报,在这些年没少帮扶张家,是值得深交的人。
张小川准备开店售卖玻璃,可是店面、人手、渠道等等需要浪费不少精力,以目前价格批发的利润也非常可观,索性直接找个总代理简单直接,于是就准备把这个泼天富贵给雷山,也算另一种方式的礼尚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