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你们要报仇的话,那先找我好了。请不要为难我的伯父和父母,他们也是迫不得已。”
兄妹两人万万没想到,孙秀勇竟然是仇人的儿子,顿时心乱如麻,进退两难,不知何去何从。
停了一会,两人这才从痛苦中挣扎过来,齐声说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们一定要报!否则,枉为人子。”
“很好,这才是大丈夫所为,有仇必报,十分难得。”燕南飞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时菲的手走了过来。
祝天航和祝天娇一声怒吼:“此事不用你们管,赶快滚得远远的,别惹我们心烦。”
“我说过要管了吗?你们瞎紧张什么?”燕南飞马上问道。
“那你们过来干吗?不好好待在一边,过来凑什么热闹。”
“怎么着,难道不可以啊?”
“这里没什么可看,赶快走吧,我们不欢迎你们。”祝天航深知燕南飞诡计多端,机智百出,不知道他会出什么鬼主意,前来阻止自己报仇,不由提高警惕。
“哎,这里又不是你的家,你凭什么撵我们走啊?真是岂有此理。”时菲大声抗议。
“我懒得跟你们废话,别耽误我们报仇。”祝天航气呼呼地说。
“你们要报仇无可厚非,不过待会你们杀了孙立、孙新、顾大嫂、皱润,为父母报了大仇,不知接下来又会怎么样呢?”
“怎么样?我们怎么会知道。”祝天航和祝天娇不由一愣,不知燕南飞的话中之意。
“你们真是笨哪。很明显嘛,接下来就是孙秀勇和孙秀萍再杀了你俩,为他们父母报仇啊,这不是天经地义吗?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真是笑死人了。”
“这……”显然,祝天航和祝天娇没想这么多,更没想那么远,顿时无言以对,苦恼不已。
燕南飞不依不饶,继续说道:“栾前辈,你擅自关押了欧阳琴多年,如果按照你的逻辑,时菲是否也该杀了你,为她娘报仇呢?”
“这不一样,我只是关押了她几年,并没有杀她。”栾廷玉马上为自己辩解。
“既然不一样,那时菲把你关押几年,并不断折磨你,这样总可以了吧?”
“你……简直是胡搅蛮缠,不要东扯西拉转移话题。”
“怎么是转移话题了?为什么只允许你们报仇,而不许我报仇呢?这明显是双重标准嘛。”时菲心中不服,愤然说道。
“这……”栾廷玉一时不知怎样回答。
“这什么?真是奇了怪了,你们报仇就是天经地义,时菲为她母亲报仇就不对啦,这是什么狗屁道理啊?”燕南飞深感不平,大声抗议。
“那是我们之间的事,不用你管。”栾廷玉十分恼怒,大声说道。
“不错,我虽然没有资格管你们的事,但是,并不代表我不能发表自己的看法。有道是‘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难道您不懂吗?”
“我当然懂了,这还用你来提醒我啊?”
“既然如此,那您还怕什么?竟然不让人说话。”
“我不是怕,而是不愿听你瞎啰嗦。”
“那我不啰嗦了,长话短说。试问,由于你们上一代的仇怨,已经祸及到下一代了,使两个相爱之人无法在一起,难道这是您愿意看到吗?”
燕南飞掷地有声,深深震撼了栾廷玉,心潮翻腾,面色凝重。
他无法回答这样的问题,马上辩驳:“我不跟你理论这个问题。今天是周老前辈的寿诞,不宜争吵,此事以后再说。”立即告别恩师于卓群,拉着祝天航和祝天娇回到原座,愤恨不平,怒气难消。
突然两声厉啸,飞掠进两人,边打边到了台前,赫然是江湖上两个极其神秘的人物——绿袍老祖和黑袍老怪。
由于他们行事总是蒙着脸,无人知道其真正身份,犹如神龙见首不见尾,神秘莫测。所以,人们只好从服装上来区分他们,分别称“绿袍老祖”和“黑袍老怪”。
周侗见两人还在斗个不停,顿时怒火中烧,大声喝问:“你们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胆放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马上长袖一挥,一股大力排山倒海般地涌来。
两人猝不及防,所戴的面具霎时被掀掉,露出庐山真面目,使众人震惊不已,目瞪口呆。
原来,“绿袍老祖”赫然是名震河北,棍棒天下无敌,梁山好汉,天罡星,“玉麒麟”卢俊义。
“他没死?这是怎么回事?老天真是不公。”蓝色妖姬震惊万分,情绪激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