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的也要 10 两银子一块,最贵的甚至达到 3000 两银子。
请问张宰辅,百姓家恐怕连一面铜镜都买不起,又怎会买得起这样的玻璃镜?
既然买不起,又谈何增加百姓的负担不管百姓死活?”睿亲王的话语如利剑一般,直刺张宰辅的要害。
“本王再说说这个与民争利。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铜镜一直被你们张家把持着,民间想要生产铜镜就会被你张家在第一时间打压,让其关门。
与民争利的恐怕是你们张家人吧?张宰辅怎么能像二狗一样胡乱攀咬,哦!不对,应该是恶人先告状!”
睿王爷是对张宰辅一点都不客气,气得张宰辅牙齿不停打颤。
张宰辅的脸色瞬间涨得紫红,额角的青筋隐隐跳动,眼中满是被冒犯后的愤怒与不甘。
他颤抖着双手,向前一步,痛心疾首地说道:“睿王殿下,您这番话实在是有失偏颇啊!我张家自先祖起,便兢兢业业地经营着铜镜生意,为的难道只是一己私利吗?”
“不!我们张家一直秉持着为百姓提供优质铜镜的信念,多年来,我们不断改进工艺,降低成本,为的就是让更多的百姓能够用上铜镜,满足他们日常生活之需。”
张宰辅微微仰头,长叹一口气,神色间满是无奈与悲哀,“如今,这玻璃镜横空出世,镇北王府未经商议,便贸然将其投入市场,这无疑是对现有市场秩序的巨大冲击。”
“多少铜镜从业者因此失去了生计,他们的家庭又该何去何从?这难道不是不顾百姓死活吗?
、再者,这镜子之术本应是造福天下苍生之物,镇北王府却将其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谋取巨额利润,这不是与民争利又是什么?”
张宰辅痛心疾首地摇了摇头,“我等世家在大梁这片土地上辛勤耕耘多年,为的便是辅佐朝廷,稳定社稷,为百姓谋福祉。”
“而镇北王府此番作为,实在是让人心寒”
“陛下啊,老臣恳请陛下明察秋毫,为我等世家主持公道,也为天下百姓谋一个安稳的未来。老臣一片赤诚之心,天地可鉴,绝无半句虚言啊!”
说到最后,张宰辅的声音已然微微哽咽,仿佛承受了巨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