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本就枯燥,加上周建安不一样的训练方式,让旗兵们每天都累的不行。
第二日,周建安 安排好训练后,便独自到一旁训练。
训练场上,牟时升因为实在太累了想休息一下,却被安建成训斥了一通。
“安建成,你牛什么,建安哥不过是让你当了一个小旗而已,你就这么牛,难道一点旧情都不顾了吗?”
牟时升一边说着一边瘫坐在地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周围的旗兵们都怀着笑意看了过去。
终于有人站出来了,这人还是洋河堡的老人,看他怎么处理。
有这样想法的,大多都是周建安从流民之中选出来的青壮,而那些洋河堡的人,则都劝着牟时升。
“时升,快,快起来,现在你是旗兵,可不像以前了。
“就是,快起来,向小旗认个错,咱们从小玩到大的,小旗不会怪罪你的。”
洋河堡的旗兵们都在劝着牟时升,安建成也皱着眉头看着他。
“牟时升,只要你站起来,我可以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不然,小心军法!”
“呵,别以为你当了小旗,你就了不起了,你问问大伙,关小旗和王小旗哪一个不比你厉害,就你这小旗谁服你?”
牟时升的这句话似乎说到众人的心坎里去了,众人也不再劝牟时升,而是都把目光投向了安建成。
安建成被大家这一看,又急又气,脸色通红,现场的气氛瞬间紧张了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
周建安皱着眉头走了过来,一扫现场,沉声说道。
“没...没事....”
安建成低着头说道,周建安哪里有那么容易糊弄,他看了看牟时升。
“牟时升,你为何坐在地上,给我站起来。”
说着,周建安看向了一名旗兵。
“你,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百户大人,是这样的........”
那名旗兵越说周建安的眉头皱的越深,脸色也越冷了起来。
牟时升开始还觉得没什么,可看着周建安的脸色越来越差,心里也开始害怕了起来。
果然,那人话音刚落,周建安凌厉的眼神便扫了过来,看得牟时升脚下一软。
“牟时升,你还有军法吗?你还把我这个百户放在眼里吗?”
“张胜,杨建明你二人出列,押下牟时升,目无尊卑,以下犯上,执行军法二十大板!”
张胜,杨建明两人赶紧答到,站了出来,将没反应过来的牟时升给直接摁了下去。
“大人,等等。”
安建成急忙说道。
“怎么,你要替他挨这二十大板?”
周建安神情严肃的说道,安建成抬起头,坚定的说道。
“百户,牟时升是我麾下旗兵,他犯错,我这个小旗理应受罚!”
牟时升惊讶的看向了安建成,眼神中充满了不理解。
“行,那就一起罚,每人二十大板!牛山,李永和,你俩出来执行!”
说着,周建安便抄着手站到一旁,看着大木板子狠狠地朝着两人的屁股上打了下去,每一次敲打,都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以及牟时升,安建成两人的惨叫声。
巨大的惨叫声,甚至将附近做活的妇孺们都吸引了过来,几板子下去,两人的屁股就已经出现了血迹来。
看得围观的旗兵与堡民们心惊肉跳的,安建成的老妈和牟时升的老妈都给周建安跪了下来,求周建安饶他们一命。
周建安不为所动。
随着木板的不断落下,第十下的时候,两人就痛晕了过去,屁股也被打开了花,血肉模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被打死了。
“百户,两人都晕过去了。”
“哼。念他俩是初犯,罪不至死,便将那十个给记下了,还有下次,一并执行,你们把他俩抬回家去。”
说完,周建安扫视了一眼众人,大声的说道。
“怎么,你们都没事做了吗?”
众人赶紧散开,回去做事,剩下的旗兵们也站的笔直,不敢动弹。
周建安一眼扫视他们,直击每人的眼睛。
“以后再有这种违抗军令,不尊上级之事发生之时,我希望你们不需要我再教你们怎么做,明白吗?”
“明白!”
众人纷纷大声回道。
周建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