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或者部门,张口答一句话、说一件事情、给一个消息,金钱就有了。而且合情、合理、合法。最不行的,经营一个生意,谁不凑红呢?他们难道还缺客户吗?”
张俊恍然大悟,此时才明白为什么刘光世打仗不行,每次都带头逃跑,可就是一个不倒翁,原来秘诀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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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桧看到龚金说漏了嘴,偷偷瞪了他一眼,补充说道:“虽然龚金那样说的,前朝大臣执宰确实如此。但我清正廉洁,忠心为公,我们秦家子弟也在朝廷低下官位上任个卑职,至今秦熺还没有考取功名,哪里能参与那些莫名堂的事情呢?!我的儿子秦熺是个遵纪守法之人,家教严格得很呢。”
龚金赶紧点头说道:“那是,那是。秦公一向艰苦朴素,家风极严,我们平时想给秦公改善一下生活,他都不允许呢。”
张俊听到这里,也看出了一些门道,于是自告奋勇地说道:“秦公贵为执宰,怎么能与这些商贩走卒蝇营狗苟呢!这些事情以后就由我来办理吧。”
听到张俊这样说,汪召嗣大喜过望。因为张俊和他父亲一样,都是宋帝赵构的故旧,因此与宋帝赵构的关系亲近,宋帝赵构也非常照顾张俊。张俊少年从军,16岁时充当弓箭手,累功迁武德郎。靖康元年(1126年),金人攻打太原,他跟随种师中前往救援。康王赵构任兵马大元帅时,张俊即率部往从,被擢为元帅府后军统制。宋高宗赵构即位后,任御营司前军统制。现在位列枢密使的权臣位置,正是中枢周转的最佳人选。
汪召嗣就说道:“这个酒楼最近才开张,生意惨淡。旁边的停马场已经长出荒草了,真是门前冷落鞍马稀啊。”
张俊说道:“这个简单。以后秦公和我的府上的公务接待一律安排到这里。这样,其他官府哪个不想过来呢?况且,当今圣上的故人高忠义和郡淑夫人的府邸也在这里,一些自命清高的江湖之人也常来常往,因此你的生意不会差的。”
汪召嗣一听大喜,悄悄差人拿了五百两银子,放在一个褡裢里面,叮嘱龚金妥善保管好。
酒足饭饱之后,秦桧、张俊带着龚金就准备离开回去了。汪召嗣又一次叮咛龚金说道:“两位官人喝多了,把褡裢记得给他们放好,千万不要弄丢了。”说罢,又拿出五十两银子,悄悄塞进龚金的手里。他们一行就笑眯眯地回去了。
第二天酒醒之后,张俊发现自己的褡裢里面多了五百两银子,心中明白了许多,于是照顾汪召嗣的生意就更为起劲了。
张俊看到自己昨天已经喝多了,就想去看看秦桧怎么样,也顺便给秦桧捎一些礼物。
谁知张俊到秦桧府上时,门子不让他进去,说是秦公正在发火,谁也不想见。正在进退两难之时,龚金看见张俊来了,急忙跑过来说道:“秦公正在发脾气呢。我们谁也不敢过去劝说,你来得正好,或许他考虑到见你,就平息一下情绪了。”
张俊说道:“龚管家是精明之人。可知道秦公为什么发火呢?我也好想个办法应对一下。”
龚金说道:“听说最近诏令军队班师回朝,一些武将心怀不满,到处散布不满言论,圣上很担心闹出兵变来。因此,秦公也是愁得寝食不安啊。”
张俊说道:“既然是为公事发愁,或许我还可以帮忙想点办法。麻烦仁兄通报一下。”
秦桧听说张俊来了,果然没有再发脾气,稍微思考了一下,就招手说道:“快快有请,快请!”
张俊拜过之后,赶紧问道:“秦公何事烦恼,竟然寝食不安呢?”
秦桧说道:“最近不是诏令班师回朝了吗。但是这些武将一个个飞扬跋扈,认为功劳很高,我们这些文臣倒是仰仗他们才生存的。他们不想放弃兵权,而且不服从朝廷分配,个个牢骚满腹,意见很大,朝廷真是头疼啊。”
张俊听到这里,明白了许多,就说道:“秦公尽管放心。我也是带兵出身,对武将的心事比较了解。我下去后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再向你汇报一下,商量个比较稳妥的办法,不知意下如何?”
秦桧说道:“枢密使说得有道理。这个事情着急不得,如果逼出兵乱的话,那就麻烦大了。你还是去和他们交流一下,看看他们的底线是什么,咱们也好想办法。”
张俊就借着闲聊拜访的机会,和韩世忠、刘光世、刘锜、王德等人进行了交流,探知了他们的底线,那就是不外乎荣华富贵罢了。只是岳飞捉摸不定,还不好说。
几天之后,张俊把秦桧约到“醉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