瘠落后的地方,你的薪水在同级别上没有什么变化,但是补贴很低,他们的理由是,你那里消费很低,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同时,距离权力中心越来越远,你能有什么前程呢?”
众人都在静静地听着,黄秠嘬了一口酒,继续说道:“因此,‘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官场之人都想往上爬、做大官,谁也不想往下溜、任人踩踏。这样的话,资源越来越向上流动,一些人为了巴结逢迎,实在没有钱了,把心爱的小妾送给上司的大有人在。你可以这样想,这些人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其实龌龊不堪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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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正在一旁帮忙添酒的一个酒博士实在听不下去了,就斗胆插嘴说道:“看来官人还不如我们平常百姓人家,何必去受那份罪呢!”
“啊,呸!”黄秠一口恶痰早已经向酒博士的方向吐了过去。厉声喝道“这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
看到酒博士出去了,黄秠继续说道:“确实有一些清高之人辞职离开了官场。但那也确实是无奈之举。岂不闻‘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之说?岂不闻‘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之说?岂不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吗?哪个民众能摆脱官府的控制和管辖呢?作为一个读书人,怎么能迂腐到那个程度呢?!”
正说话间,只听外面传呼喝道“龚员外驾到!”一溜人马,早已经将龚金拥入去了贵宾间。
黄秠、汪召嗣、王知府、李知府大吃一惊,赶紧恭敬站立在酒桌旁,恭迎龚金入座。龚金虽然没有官衔,但是俗话说‘宰相的丫鬟七品官’,这些知府自然是对他毕恭毕敬了。
黄秠、汪召嗣、王知府、李知府慌忙不迭地说道“不知员外驾到,有失远迎!”
龚金倒是很大度,就摆了摆手,说道:“请客不如撞客。今天有事路过这里,想歇息一下,不曾想打扰了几位,还望包涵啊。”
汪召嗣赶紧安排另外添加了酒、菜,又热闹了一番。张愿和黄秠已经不胜酒力,有点失礼乱语了。
汪召嗣说道:“我这里还望各位官人多多照顾!无论有钱没钱,吃饭总是要有的。无论是那方神仙,吃喝玩乐总是少不了的。这里山珍海味、歌舞美妓,应有尽有。因此,没有在我们‘醉仙楼’谈不成的生意!还望各位官人常来常往啊。”
黄秠看到汪召嗣的生意十分兴隆,十分羡慕,就对龚金和两位知府说道:“我们这些下苦力的,只是要靠工程吃饭。没有了工程,就没有饭吃,真是‘手停嘴就停’啊!”
两位知府看见秦桧的大管家龚金在坐,也不敢放肆表态,龚金自然见多识广,就说道:“这又有何难?我们府衙周边道路已经破烂不堪了,草地也干枯了,那些马棚、草料堂、衙役房间也年久失修,需要再次翻新,工程量永远做不完!怎么会没有工程去做呢!”
两位知府心知肚明,相视看了一眼,什么也不敢说,就只是劝酒。
大商人张愿非常精明。他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记在心里,默默地心想,看来我主做的海外生意,还是稳妥一些,否则的话,真有可能陷入朝廷斗争而不知道呢。
一番推杯换盏,酒足饭饱之后,诸位都各怀心事,心满意足地离去了。
话分两头,事归一面。
却说金人大元帅完颜宗弼看到宋帝赵构已经剥夺了岳飞、韩世忠、张俊等主战派将领的兵权,认为可以肆意妄为、掳掠宋地了,非常高兴。于是完颜宗弼上报金人皇帝完颜亶,请求放还以前被扣押在金国涿州的宋人使者莫将、韩恕等人,向宋廷释放出求和的善意,麻痹宋廷的防守。
宋帝赵构和秦桧看到金人对他们剥夺武将的兵权进行了肯定,喜出望外,赶紧再派遣刘光远、曹勋等人前往金国,又以魏良臣为通问使,带上金银财宝前去求和。
不久之后,魏良臣就带着金人使者萧毅等人前来宋廷,商议以淮水为界,要求把唐、邓二州割让给金国。
虽然宋廷文武大臣纷纷反对割地求和,但是宋帝赵构、秦桧认为这是求和的大好时机,不可错过,就赶紧派遣何铸等人向金国报聘,完全答应金国提出的一切和议条件。
这样,宋廷上下就准备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再次过上纸醉金迷的生活了。
可是,宋廷的岁币和物资,怎么能一直满足金人的贪婪胃口呢!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宋帝心事有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