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睑细微抖动地闭眼忍受,任由alpha苍劲的手指在上面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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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郁舟又是被亲得假性发情,又是被咬腺体标记,又是被长时间揉捏腺体。
持续性的异样感,源源不断的麻意,酥得郁舟浑身都觉得不对劲了。
后半夜睡也睡不安稳,一直觉得身体里好像有水在流淌,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在被子里将腰身扭来扭去,企图找到一个姿势能抻开筋骨,缓解身上怪异的酸疼乏累。
最初的一个谎后续要用无数个谎来圆,郁舟不知道昨晚自己的那番说辞能不能打消秦铭深究的念头,很不放心。
他不自觉地留意着秦铭的动向,毫无发觉自己的眼睛都快黏人家身上了。
客厅。
阳光温暖明朗的窗下,笔记本电脑搭在小圆桌上,秦铭边晒太阳边办公,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轻灵敲击,回复着些英文邮件。
郁舟穿过客厅,去储物柜里拿吃的。他故意走得慢慢吞吞,眼睛余光一直觑着秦铭的方向,他以为自己的小动作并不明显,然而他的目光直白得快像要刺到人家脸上了。
秦铭敲键盘的手停下了,合上电脑,收拾东西,是像要出门的样子。
郁舟一下警觉起来,生怕他出门是要去调查地铁事件,吞吞吐吐地问:“你……你是要去工作吗?”
秦铭还未答,忽然玄关处传来“砰”的一声开门声。
盛炽下午没课,刚打完球回来,一看见郁舟,暗蓝的瞳孔都溢满亮光和笑意。
他连肩上挎的运动包都来不及放下,就流星阔步来揽郁舟:“小玉!”
自从昨晚跟郁舟接过吻,盛炽就失眠了整夜……他自认为该对郁舟负责,该跟郁舟好好谈谈他们如今的关系。
奈何郁舟的作息一贯是要睡到下午的,在郁舟还没醒的时候,他已经心潮澎湃了几百回,按耐不住,只能先去做些打球之类的运动,找个发泄口。
盛炽一头黑发都还是潮湿的,脸颊和脖颈淌着运动后酣畅淋漓的汗珠,青春蓬勃,神采奕奕,长臂一展就来搂郁舟的肩膀。
郁舟爱干净,不能容忍别人的汗沾上自己,下意识便躲了下。
盛炽搂人搂了个空,愣了下,好在他知道郁舟的脾性,很快反应过来,主动说:“我刚打完球身上都是汗,我先去冲个凉。”
他走了两步,又回头看郁舟:“你在客厅等我下,我待会儿有事想跟你说。”
年轻alpha的眼瞳中波动着欲语还休的浮光,最终又极其认真地反复强调一遍:“你等我。”
不等郁舟回复,盛炽脸上略微不自在地闪过一丝赧然,很快就一骨碌钻进了浴室。
盛炽的态度从昨晚就有些微妙转变,经过一夜的失眠,今天更似乎下了什么决心。
郁舟迟钝没有察觉。同为alpha,冷眼旁观了这片刻的秦铭却已下意识有些感观欠佳。
秦铭看向郁舟:“你刚刚是想问我,要出门做什么吗。”
郁舟倏然回神,低垂的眼睑簌簌细微扑扇:“嗯……”
“想知道?那就跟我一起出门。”
郁舟心里有鬼,生怕秦铭一出门就查出地铁袭击事件的罪魁祸首,此时面对秦铭心虚更甚,于是瞬间将盛炽说的“你等我”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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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
郁舟跟在秦铭身后,迎着日光一抬眼,懵然发现,红灯区破旧的街道上不知何时多了格格不入之物。
一辆雷涅厄斯sa700h飒然停在门前,线条凌厉,车标熠熠,出于全黑的套件与硬朗的车型而又名“黑武士”,玻璃钢哑光尾翼在阳光下若黑洞般将光线吞噬殆尽——停驻静止,凶狠沉默。
见老板出来了,随时待命的司机立即打开后排车门,机警利落。
秦铭不紧不慢地上了车,郁舟随之笨手笨脚地爬上车。
座驾体验感非常好,眼前还有一面超大液晶屏,有种坐在里面一呼一吸都是钱的感觉。
郁舟坐立不安。
从之前系统任务的蛛丝马迹里,他知道秦铭发迹了,但没想到已经发迹到这个程度。
秦铭已经这么、这么……他昨晚,还那样对秦铭颐指气使!
郁舟咬了咬嘴唇肉,自觉得罪了人,可又忍不住怪起别人。
要怪也该怪秦铭。
……都这么成功了,为什么还要跟他们挤在一个小小合租房里。
座舱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