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无处不善。”
被人家用佛印的话来堵自己的嘴,和尚一时哑口无言。不过他找到了其他的反击机会,他怒道:“你骂谁是秃头?”
唐宁无辜道:“我说你秃头,只是在阐述一个客观事实,怎么就成了骂你了?
更何况秃头就是在骂人么?你可不要上纲上线啊。上来就给人扣大帽子,这是不道德滴。”
和尚嘴笨,自然不是唐宁的对手,被气的七窍生烟,却无可奈何。
幸好这时佛印说道:“你先出去吧,贫僧相信这位小施主。”
那和尚如蒙大赦,一溜烟的跑了。
唐宁便走进了房,佛印便含笑道:“小施主请稍待片刻,贫僧去取茶水过来。”
说罢,起身开门离去。
唐宁坐在椅子上,打量着这间屋子。
简陋到堪称寒酸,这是唐宁的第一印象。
一张床靠在墙边,床上的打满补丁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一张长桌摆在靠窗的位置,桌上放着几本泛黄的卷边书籍。
唐宁面前这张桌子都掉了漆,桌旁摆着三把椅子,除了这些东西之外,再无他物。
这间屋子的主人是好人坏人暂且不知,总之是个很节俭的人,唐宁算是知道了。
但也有可能是寺里的统一标配,所以唐宁并不多加以置评。
正在犹豫要不要去看看那本书写的什么,佛印便拎着茶壶回来了。
进了门,还笑呵呵的说道:“来,施主。这可是用中泠泉水冲泡的茶,味道好极了,贫僧一般不拿出来招待客人。”
心知人家是一番好意,但唐宁还是忍不住说道:“你一般不拿出来,那现在拿出来是什么意思?临死前喝点好的?”
佛印实在是好脾气,这要是搁别人,一壶滚烫的茶水直接倒唐宁身上了。他不怒不恼,反而哈哈一笑道:“施主与贫僧有缘,用好东西招待小施主有何不可啊?”
说完,便笑眯眯的给唐宁倒了杯茶,然后才给自己倒了一杯,捧在手里美滋滋的嘬了一口,然后长叹道:“真好喝啊!”
唐宁见佛印都喝了,心中嘀咕一声,便也跟着喝了一口。
别说,味道还真不错。而且这茶水估计已经是二泡的,茶的浓香味道已经被完全的激发出来。
只是姜的味道有点大,不过唐宁还能接受,还有心思嚼一嚼里面的黑芝麻。
喝完一杯茶,佛印这才清了清嗓子问道:“适才在寺门处,贫僧见施主神色不安,眉头不展,似是有为难之事。
加之施主对我僧人的看法,似乎有所偏颇。
不知施主的为难之事,可是与我寺僧人有关?
贫僧虽不是金山寺的主持,亦非长老,但一两句话,还是能说上的。
施主若是有事情,不妨告知贫僧,贫僧说不定,还能帮上什么忙呢?”
佛印这番话说的诚恳,再加上他本身就长了个老实人的模样。唐宁思索一番后,便告诉了他自己来金山寺的目的。
只不过他没有指名道姓的说是齐献瑜,毕竟那些僧人真正的目的,唐宁还不知道。是不是齐献瑜告密,也没有确定性的证据。
于是唐宁只能说自己无意间撞破了你寺僧人的阴谋,结果最近家附近总是出现秃头云云。
佛印一听,也甚是困惑,他张了张嘴巴,犹豫一番道:“施主不知撞破了什么阴谋?”
“你寺有个叫智障的找人去打九斗山的强盗。”
“这是好事啊!不过我寺上下三百余人,似乎没有法号智障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