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管辂是谁,凭什么他说的话就能信?”
曹景休和李倩自然懂管辂的话分量多重多真。
“这小畜生竟然瞒着我们杀人。”曹景休惊觉脸上无光已经铁青一般。
“我替你们宰了吧,免得你们动手有损功德。”李倩说道。
“皇帝陛下,救救臣。”
而奄奄一息的史弥远一听到有人要宰了他回了魂一般大声呼道:
“侂胄再启兵端,将不利于社稷。”
“微臣不得不将其诛杀!”
“吾乃为陛下,为朝中千万同僚做事!”
那副卑劣惨状不知情者还真当他为国为民请命的君子。
“小先生,韩仛胄死得其所。”
朝中大臣有人站了出来为其鸣不平,似乎是史弥远的人。
“韩侂胄以庆元党禁为名实朋党之举,黜朱熹和赵汝愚,更至赵汝愚风雪漫天暴毙身亡。”
“这样的人又岂是功臣名相所做之事?”
“庆元党禁波及之大,想必小先生应该知道。”
“要说尸横遍野无不过份。”
“韩侂胄私卖官爵小先生可曾知道。”
“韩侂胄北伐失败,包庇败将苏师旦,又不顾天下民不聊生决意与金兵死战,这样顾天下百姓生死之人,小先生今日何必为他扰乱庙堂。”
一位位大臣跳出来开始义愤填膺说道。
小道士看着这些人心里呵呵冷笑,还真是树倒猢狲散。
关键这些人很多还是韩侂胄自己解除党禁后提拔上来的,韩侂胄可真谓是死的不冤。
“还有谁有话要说?”
小道士憋着怒火问道。
身后,又一位大臣站了出来说道,只是他十分克制:“韩相之死,过于冤枉,可功过相抵至少也是死得其所,能平息金人怒气,换百姓安居乐业。何乐不为?”
“不然真等金人发疯来灭我大宋不成吗?小先生。”
李倩看着这一幕已经颇有些生气了。
群起而攻之这种事,历来都是强者最抵触的,而如今她看小道士身陷囫囵颇有些干不动这些老东西的样子已经准备拔剑直接灭了这些人。
只是。
小道士似乎看出来她的怒气,一只手摁住了她拔剑的手朗声到:
“诸位,说的真好。”